唐渝:“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朗庆工作嘛?算上加盟商跟员工,几十万人的体量……在那种公司里工作,给我一种刚出茅庐,肩膀还稚嫩着呢,就得被迫扛起来那么多人的生计的感觉,压力大到爆表,一举一动都被动,非我本意,因为商业模式已经是固定的了,动一下影响都不可估计。”
“所以这累活不如交给我家老头,他本来就是个打工仔,还想让我这个老板当主力,想的倒是挺美!”
“你把你爹看成打工仔?”
“事实如此,我妈去世前就是朗庆大股东,去世后股份都留给我了。加上我妈那边亲戚都不买他账,只认我这个人,他不是打工仔是啥。我一句话,把他这创始人踢出公司都很随意。这一点咱俩还是挺相似,许董看着风光无限,在我看来也是你的打工仔……她这种人是不可能结婚的,要结不会等到现在。跟别人全是尔虞我诈,不存在绝对信任,自然的,你就是她最特殊的唯一。”
“有道理,得向你学习。把脏活累活都丢给打工的,自己去寻求自己想要的价值。”
唐渝悄悄抬了下视线。
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他下巴,没敢往上看。
但只是个下巴,就觉很有棱角。雪白的牙齿跟烤瓷了一般,一说话,就白的晃眼。
她敛了敛有点想飘的思绪。
实际说什么都假的,她最初就只单纯觉着许弈人帅,帅的一眼难忘。
接触后发现并非空有其表,欣赏便愈发难以控制。
她不经意转开了话题:“你被拘留的前因后果圈里很多人在传,圈外也有一定的猜测。要不是有人在压着热搜,早爆了,是传的那样么?”
许弈:“怎么传的?”
“跟人争风吃醋打架呗。”
许弈没瞒着她:“不完全是,主要还是段思明嘴太臭了,没忍住起了冲突。”
“你们认识?”
“第二次见。”
“好像有人做伪证,本来他应该要被刑拘的。”
许弈:“小蒋的表哥跟段思明站在了一个立场上,说我手指骨折跟段思明没啥关系……证据不充足,警方也没办法,就把我俩都给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