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里。
许弈又被许茴给拿眼神剜了几下。
他尴尬笑了笑,没敢吱声。
唐渝这趟过来行李都没带,刚住进来的时候缺了什么,他不免就图方便去许茴卧室里拿。
许茴买来标牌都没来及弄掉的衣物等等。
说来也巧。
唐渝跟许茴连卸妆护肤等产品,用的牌子都大同小异,许茴的衣服也像帮唐渝量身去买的。
回卧室先洗了个澡。
许弈在床头边玩手机边思考着饭间聊过的那些话。
他倒不是特别在乎唐渝把生意做好做坏,投资就代表信任,可以承担任何结果。
就是如果产品质量真有问题,就跟他经商的原则相悖了。
许弈经商除了爱好,最看重的是企业价值,他不必要啥钱都赚。从知道许茴至少有一千五百亿的现金能调出来,再加上发现无论咋努力都不可能比她更厉害,本能就多了躺平的心思。
心态的变化是关系变化所导致的。
他把许茴当成了最重要的人,也能感受的到自己在她心里的份量。
浴室门开。
擦拭着头发的唐渝从中走了出来。
薄而清凉的睡衣,遮不住高挑。刚洗过澡的肌肤,凝脂一般。
从她走出来,身上那种沐浴后的香味便迅速占据了整个卧室。
许弈等她吹干头发,掀开被窝腾出了位置:“小渝,你看我有白头发没?”
唐渝闻言认真在他头上找了找。
“没有啊。”
许弈把人搂了过来:“我以为我最近操心太多,长白发了呢?”
“你操什么心啦,就数你最闲。”
“这是表面上,想事可多了。现在公司八十五个品类,吃,用,保健,甚至做饭调料。每一个虽都是很看重质量,但还是太杂,影响力不够。做这种生意最怕的就是被用户一时的热情给误导,认为自家产品多了不得,客户多依赖。个中学问太多,一辈子都未必能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