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茴:“彼此,比起你们惦记我早点死,我做这点事都小儿科。别在这跟我废话了,接着去发挥你演技,去大肆宣扬我如何冷血不孝,求人给你主持公道才是正途!”
……
放下手机。
许茴眼神毫无异动的看着楼下谢明学摔倒在地的身影,身上枷锁骤的完全断开。
少了一份因果,人亦轻松几分。
她退回到微信界面:“我想去永城看看,明天到。”
许弈:“旅游去了。”
“哪儿?”
“走哪算哪,闲了我去看你。”
“为什么要给我钱,我明明说了要捐掉。”
“你捐掉是你的事,我给是我的事。”
许茴自嘲:“这钱对我来说比开水都烫手。”
许弈:“我拿着也烫,总爱怕烫到别人,结果每每把自己烫的满手是包。不管了,就想开心点,轻松点。再跟你们这些人过多的牵牵扯扯,会英年早逝的。其实刚跟于思媛离婚那会生活对我来说虽很悲观,但规划最轻松简单……认识蒋清雨后开始给自己压力,创业后开始感受到员工跟周围人给予我的压力,你对生活又消极自私的动不动让我破防……”
“似乎从十几岁开始思想上就养成了惯性,受不得别人半点好处。背着父母的期盼遗愿,一次次充满希望,一次次没有希望,也一次次的怀疑自己。我以为全世界都可以不信任,一定可以信任你,连你也算计我,利用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在想什么,我受不了你这样,我也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好像一没有了血缘这层关系,你马上就彻底让人看不懂了。”
许茴低下渐渐模糊的视线:“你这么看我,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
许弈不再多聊:“先这样都冷静一阵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许茴擦了下眼角,长长呼吸。没再回消息,也不知该怎么回。
她转身振作对苏诗诗道:“去跟财务说一下,这笔钱以小许总个人名义打进基金会里吧。另外让人通知下慈善基金会高层管理来慧心一趟,开个会。”
苏诗诗答应,走了出去。
她刚刚离开不久,许茴也尽力调整自己心情之时,一个不速之客连门也没敲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