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说道:“小姑娘你这些话都有点长,我给你分两个签写吧。”
颖逸抿了抿唇:“这样吧,最后那句不写了,我就要前面那一句。后面那句,或许太过冗长,就让它留在心底吧。”
老和尚微笑着点头,将这句话工整地写在了竹签之上。
颖逸接过竹签,心中充满了对这份情感的珍视。她轻轻地将竹签系在了相思树上的一根红线上,那红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诉说着一段未了的故事。
颖逸缓缓绕着相思树走了一圈,目光不时被其他游客留下的竹签所吸引。每一根竹签都承载着不同的故事与情感,让她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复杂而微妙的联系。突然,她的目光被一根特别的竹签深深吸引,那根竹签与众不同,正反两面都写满了文字,仿佛有着特别的魔力。
颖逸轻轻地走近,手指轻轻触碰着那根竹签。竹签的正面写着:“你是我青春幻梦里不具名的载体,是漫长麻木中转瞬的亮色。”这句话如同一股暖流涌入她的心田,让她不禁为之动容。而竹签的背面,则继续诉说着:“是我与这稍纵即逝的短暂人生对抗的证据。愿我们永远都记得心跳的感觉。”这句话与颖逸内心深处的情感不谋而合,仿佛是对她心声的回应。
颖逸不自觉地握紧了竹签,手指轻轻缠绕在那根红绳上,仿佛是受到了某种无形的牵引,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拽。这一细微的动作,却仿佛跨越了时空的界限,传递到了红绳的另一端。马嘉祺的胳膊被力量向上拖,他好奇的仰起头去眺望,看看那一头是谁,他的手还攥着。写着朝生暮死的蜉蝣八十一分之一的我们那根签。
就这样拽来拽去,红线掉落。随着红线的悄然滑落,颖逸与马嘉祺几乎在同一瞬间做出了反应,两人默契地蹲下身,准备拾起这仿佛承载着某种宿命般的纽带。红线的两端是树的对立面,也是熟悉的他们。
起初,他们各自握着红线的一端,两人只是低头专注于手中的红线,试图将它重新拾起并妥善收好。然而,随着红线的逐渐缩短,两人的距离也在无形中拉近。他们的指尖,在收线的过程中轻轻触碰,那一刻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祺逸的动作几乎同步,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一起抬头,目光在空中交汇。
颖逸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慌乱。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面具下的眼眸,虽然被遮挡,却难掩那份慌乱与羞涩。她想要避开马嘉祺的目光,却又忍不住被那深邃的眼神所吸引,嘴虽没开口但心里已经开始:马哥.....怎么...可能....
而马嘉祺,也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视所震撼。“小逸....”他失了神,他摇了摇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们站起身,就这样一直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仿佛时间已经停止。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索,仿佛想要通过这短暂的凝视,读懂对方内心的世界。周围的喧嚣与嘈杂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微风吹过,带着一丝丝凉意和花香,轻轻拂过两人的面颊。似乎在为这份微妙的情感加冕。他们手上的红绳随风摆动,如同命运的纽带,将两人的心紧紧相连。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个小孩子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周围的寂静:“爸爸妈妈,那边的哥哥姐姐为什么看着对方一动不动啊?”这句话像是一股清泉,瞬间浇醒了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颖逸和马嘉祺。他们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红晕。
“Sorry……”颖逸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道歉,声音轻柔而略带颤抖。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给马嘉祺带来了困扰,心中充满了歉意。
“对不起……”马嘉祺也几乎同时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他同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能让颖逸感到不适,心中同样充满了懊悔。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尴尬与羞涩在彼此的理解中烟消云散。
颖逸将红线递到马嘉祺的面前开口道:“我还以为您是本地人呢,刚刚真是对不起,我一看见您就想到了我的丈夫,我已经结婚了,这红线我不需要,抱歉。”
马嘉祺听到这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低着头,吞咽着口水小动作也莫名多了起来,接过红线:“说来也巧,我见您也是一见如故,像极了我深爱的妻子。”
颖逸眨巴着眼睛:“妻子?您的妻子呢?”
马嘉祺捏了捏口罩刚要开口,他和颖逸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颖逸看完消息后直接扭头就跑。
“告诉彼岸花老子不是孬种!就算没有情报我也能把暗夜那个棋杀个稀巴烂。”
紫罗兰一脸懵逼的眨巴着眼睛,清了清嗓子“那个...萱花你仔细的瞅瞅我给你发的信息呢,我说的是彼岸花发资料过来了她还安排了接应的人,你去那个宴会,保不齐要过安检,你自己要是有办法能不过安检那最好,如果要过安检,他已经安排了人可以接应你,你用我的身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