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果然是非常的难走,而且路上海遇到了陷在坑里面的拖拉机,这方圆十里都找不到第二台拖拉机,因此,想拉出来,就只能够用牛马,但是牛马想把运送货物的沉重的拖拉机拉出来, 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能办到的事情。
且得好好的费一番力气呢。
到冉人家村这边,结果何雨柱发现,村长会计治保主任等等一个都没见到。
首先见到的居然是当事人许大茂被捆在院子里面的一棵枣树上,据三大爷说,这就是张寡妇的院子。
这个时候许大茂在也没有何雨柱刚刚离开的时候,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
当时何雨柱跟这里主任从任家村离开何雨柱,许大茂这边那可是在任家村的村民之中,颇有一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神态。
在很多的农民眼里面放映员那可是技术性的工作,那可比一般的工人要高得多的。
所以许大茂在南家村这边小张一点, 那也是正常的现象。
毕竟要指望许大茂给他们放电影看的。
但是现在许大茂,北风呼啸,卷起阵阵碎雪,在艳阳下飞舞。
许大茂身上穿着一身破烂的棉衣被绑在院子里面的一棵枣树上,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一般颓废。
而在许大茂的周围则是站着三个横眉立目的半大小伙子,都是身强体壮的那种,看上去就不是善茬。
此刻,许大茂那被打的就像猪头一样,看到何雨柱以后顿时从颓废中恢复过来,马上痛哭流涕,真是要多惨有多惨呀。
配上一曲二泉映月的话,基本上就可以去要饭了。
何雨柱上下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说:“大茂,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哭什么哭,有事情说事情,哭有用吗?
哭要是有用的话那我陪着你一起哭,说实话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你要一直这么哭的话,我不了解情况, 那我可转身就走了,这事情我可就不管了。”
说完何雨柱转身要走。
许大茂太了解何雨柱了,知道这家伙说走那是真走啊,因此马上就停止了,本来就是装哭一样的表情,当下他立刻就说:“柱子柱子别呀,这事情你走了我怎么办呀?
你可是咱们家工厂的领导,我是咱们厂的工人,我说的是你这个当领导的要给我当家作主呀。
你不能不管我,你不管我算怎么一回事呀?”
许大茂这些话有些耍无赖呀,何雨柱顿时就乐了,这才转过身来说许:“许大茂呀,许大茂你小子呀,到现在你也不给我说实话吗?
你老老实实的给我,说到底怎么这一回事,你要实话实说的话,我考虑一下也许能够帮你一把,但是如果你要是不说的话,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许大茂这个时候有些委屈的, 说:“别走啊,我说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本来呢就不是什么大的事,我是真的什么都没干,这次我发誓。
本来我是有这个心的,但是这次我真的是什么都没干就直接的被人给堵到房间里面了。
我发誓我这是一口都没有吃到呀,结果你看就被人给抓起来给捆在这里了,我要是说半句谎话天打五雷轰。”
对于许大茂何雨柱可不敢贸然相信,很是疑惑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说:“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何雨柱的表情让许大茂很是生气,他马上就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骗你的,柱子打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个人怎么知道你应该也是知道的,至少我是个人敢做敢当吧,要是我真的得了什么好处的话,我被人家给绑一晚上倒也值得。
但是我这什么都没有得到呀,这玩意儿竟然被人绑了一晚上,我这是比窦娥还冤呢?甚至我都怀疑这中间是不是有人给我下套了,要不然的话怎么着我马上要得手了,就被人给撞破了呢。”
看到这个时候觉得茅子家伙依旧还是在那里装聋作哑。
何雨柱马上就说:“你这家伙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自己要没一点什么坏心思,别人会冤枉你们行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帮你问一下,但是这个事情你也不是说我一定能够解决的,我顶多也就是帮你问一下而已。”
许大茂马上就说:“行,你赶紧的赶紧的,别的先不说,先把我给放下来呀,这半宿弄得我差点都感冒了。
而且这破棉衣根本不扛冻呀,要不是我体格好,估计就算你来了也得送我去医院呀。”
这个时候傻柱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琢磨了一下,不管是怎么样的说,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如果总是在这里被困着的话,那就被咱家生的声明相看猴戏一样,对轧钢厂来说也还是很没有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