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厂长犹豫了一下说:“他对我不尊敬呀,我作为咱们厂子里面的领导,在场子里面的排位,那也是第2名的,仅次于你,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作为一场领导,去视察工作,他作为咱们厂子里面主管后勤的人,居然敢不尊重我,那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我也不是针对他,但是我是针对这个工作呀,这个工作本身来讲就需要换一换人了,虽然老领导非常喜欢他做的菜,但是就他本人而言,他在后勤干了有10年了,加上他在厨房那边的话,10多年了,这都整个后勤都成了他的天下了。
那你说在咱们厂子里面有这样的一个人,我们做领导的也不好展开工作呀,他凭什么那么做呢?他凭什么独霸后勤那么多年呢?
我作为厂领导,他对我一点儿不尊敬,我说的话他就没听过。
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能不生气吗?我能不找他的麻烦吗?
他只是活该,就仗着老领导喜欢他做的菜,那你说我们就不能够怎么着他,这个不合适吧,我觉得呢,我们应该开会,然后商量一下怎么样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拿下来。
哪怕他有厂领导的支持,有老领导的支持,但是我们就应该把它给拿下来,这算是顽固分子吧,不把它给拿下来的话,那你说咱们在后勤还能够好好的展开工作吗?”
杨厂长慢条斯理的说:“这就是为什么你是副厂长,我是正厂长的一个原因,我是厂长呢,是因为上面的领导相信我,你是副厂长,那是因为领导相信你的工作。
但是不相信你的情商呀,你要说智商的话,你肯定是没问题,技术那在业内也是拔尖的,但是为什么你就只配做一个副厂长呢?
至少我觉得在10年之内,如果你不好好的改掉这个毛病的话,那你总得做副厂长,不可能转正,你拿这样的一个时候有邪思报复的一个嫌疑。
还有就是我告诉你,何雨柱这家伙呢,就凭他一个厨子,他就能够做到这个位置上面,咱们找不到一个代替他的厨子在我们厂子里面工作,老领导就是喜欢他呀,就是喜欢他做的菜。
所以我们就不能够对他动手,不信的话你可以尝试一下。你看一看把它给拿下来,最后你怎么样收藏咱们开会的时候呢,你可以稍微的提一下,就算我这个做厂长的不同意,但是只要你能够拿到多少票,到时候能商量一下,还可以把何雨柱给拿下来的。
这样的一个事情,你完全可以不听我的意见,要听我的意见的话,就是说不要去收拾何雨柱,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当然如果你不服气的话,你可以尝试一下联合厂子里面其他的领导咱们上会商量一下。
只要是上会商量一下,多数的领导能够同意把何雨柱给拿下来的话,我作为一把手,我不会投反对票,我顶多也就投个弃权票而已。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在这个事情上面一旦有什么其他的不好的后果的话,那我也是不会承担的,因为我是中立的。
在这个事情上面我保持中立,一边是我比较看重的厨子,而且在特殊时期对我也很照顾,一边又是我的工作伙伴,对咱们厂子里面生产恢复非常重要的工作伙伴。
那你说这两种情况我何去何从呢?这个我都不好说,所以我保持中立。一旦上面的领导怪罪下来,到时候你们这些同意把何雨柱给拿下来的人呢,就得承担责任。
怎么样我说的,有些话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去执行的话,你可以去执行,我呢,在这里顶多也就是保持中立,这就算对你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