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要造反是吧,都给我起来!"
赵山眠气的唾沫横飞,可众弟子就是跪在地上迟迟不肯起,上官嘉颜站在弟子最前面,冷眼盯着他。
就在众人对峙之时,楚旋忽然面色凝重的疾步走来,身后的几名弟子手上还抬着竹架。
"发生什么了?小妖王呢?"赵山眠疑惑道。
"她...晕了…..."
楚旋结结巴巴的说道,眼神对不敢同赵山眠对视,"师父,您老人家还是自己看吧!"
"我要你有何用?"
赵山眠嘀嘀咕咕的骂着,走下台,第一个竹架上躺的是元潼,他懒的看,可剩下的三个竹架上为什么盖着白布?
赵山眠不敢想,一把将布掀开。
第一个白布下躺的人是上官震,众人看见他的尸体不由得愣了几秒,随后祝融殿塞进来的弟子纷纷跪地哭嚎起来。
"爹!!"
"叔父!"
上官嘉颜和上官凌叶反应过来后,连滚带爬的冲到竹架旁,俩人哭的撕心裂肺。
"爹,你醒醒啊,你还没等到我回山呢……爹……"
上官嘉颜不敢置信的张着嘴,悲伤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水和鼻涕顺着脸颊流到了嘴里。
"叔父……叔父……"
上官凌叶咬着牙哭,上官震腹部的南无被他一把扯下扔了出去。
"南无剑?元潼杀的?"
赵山眠看着剑有些不可思议,虽然冰牢中用不了仙术,可上官震好歹是一派之主,怎么可能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仙所杀呢?
"回师父,徒儿也不知道,我们刚进冰牢这三人就已经死了。"
楚旋毕恭毕敬地回道,赵山眠定了定神,顺手掀开了乘下两个竹架上的布,一个是白参,一个是苏广。
"爹爹……"
白芷走上前去扶着尸体,虚脱的呢喃一声。昨天她才刚失去手足,今天又失去父亲,精神已接近崩溃,只见她单薄的身子顿了顿,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