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院子中间隔着一道一人多高的院墙,玉珠刚想问要不要给他搬个凳子,谢琰却脚一蹬便轻松的过去了。
……
谢家的男子从小便开始习武,即使在书院也是一样,所以一人多高的墙对于谢琰来说,并不是难事。
他进了自己的院子,环顾四周,院中有些荒败之感,这些年府中修缮都下意识的忽略这个院子。平日未觉得有什么,他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唯一视如亲人一般的林怀,却也无法正常与他沟通,他以往只觉得无碍,可现在觉得心中突然有些落寞之感。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如一场梦境一般。
他心中有些难以平复,却也没再去多想。
估摸着昨日只是被下了让人熟睡的药,他敲响了林怀的房门,将他叫醒,便如往常一般,独自去了南院学堂。
只是今日见的风景,总觉着不同于往日,在去南院的路上,他的目光又落向一旁的池塘,里面好些条红黑黄白各色相间的胖锦鲤。
谢琰瞬间便想到了玉珠,她看着可怜,可是胸前也很是白胖。
想到这里,他的耳垂开始浮现一抹暗红,思绪也跟着乱了起来,直到晚间从武堂出来,都有些魂不守舍。
路过玉珠院子时,他不自觉的朝院门望了进去,见她又是蹙着眉,坐在书案前。他一看便知她还是在为过两日进学堂的课业担心。
见她这番模样,谢琰估摸着,既然在他这未成事,不知她还会找谁。
想到这里,他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越发有些看不上。
……
玉珠见谢琰已经过去自己院子,清晨微凉的风吹来,她才察觉到身上起了汗,凉风一吹,轻薄的衣裳便贴在肌肤上。
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又开始发抖,谢琰并不是那样可怕,可是他也软硬不吃,并不会帮助于她。
她走入房间,有些瘫软的躺在床上,又紧紧用被褥将自己裹住,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感觉安全了些,长长的舒了口气。
眼看着三日后便要入学堂,便也不能再拖了,可是她真的想不到法子了。
玉珠在床上裹着被褥,眼瞧着日头越来越往上,王嬷嬷也火急火燎的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