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听到这句,顾不得旁的,只身便冲向前去,郑如枝想拉她却拉不住。眼见郑夫人已然跑到庆和帝下侧,她面色苍白,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后头的玉珠。
“官家,为臣妇做主啊!那镇府司谢琰无故打伤我儿,大夫说可能醒不过来了。想我儿前几日还活蹦乱跳的,这可是要剜我的心啊!”
郑夫人跪在地上嚎哭,往日的贵夫人变成现在这番模样,不再顾及一丝体面,宴会中的女眷们有一些不落忍。
郑老爷看着前头的郑夫人,只觉得心中气急,本来今日有旁人为他们出头就行,谢琰自然会得到惩罚。
后面如果他儿郑砚青醒了,大不了带些礼物过去登门道歉,两家依旧是可以交好。
这是他与谢宴周达成的共识,也同郑夫人商议过。
他不懂她夫人为何也要过去,这样明摆着就是郑家要与谢琰以及谢家结成死仇,那如果砚青真的醒了,如枝怎么办。
他们家还想和谢家结亲得到庇护呢!郑夫人这一举动完全打乱了他与郑老爷子的计划。
宴会中的众人听到她这样说,纷纷开始交头接耳。
庆和帝只觉得心中烦闷,看向谢琰的目光愈加不善。
“谢琰,可有此事。”
谢琰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前去,他身姿挺拔,穿着黑色交领常服,冷峻威严。虽面上无表情,但在这歌舞升平的夜,却异常的夺人眼目。
他这一过去,又有年轻的女娘人交头接耳。
“这谢大人生得着实好看!”
玉珠心中不安,并没有注意她们的窃窃私语。
谢琰眉眼低垂,只道。
”前些日子与郑大人发生口角,一时心中激愤,但臣并无要害郑大人之心,我们二人都是习武之人,所以打了一场。”
庆和帝却不想听他说什么,他心中只感觉越来越急,好像什么事情真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