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聋老太太这番话说到了易中海心里,他就喜欢人前拿大主意,可当即他脸上喜悦的表情又黯淡下来:
“话虽说如此,可是傻柱硬的就像茅厕里的石头,我怎么敲打他都敲打不动,恐怕将来即便整个四合院儿都听我的,唯独傻柱不会听。”
聋老太太又把眼珠子一转,她再次眯起自己布满褶皱的眼睛,看向易中海说:“这还不好办?”
“咱们院儿一共有三个管师大爷,只要你们联手,肯定能对抗得了傻柱,即便傻柱不听你的,你们想办法让他听你的不就行了?”
聋老太太又说:“现在空出了何大清二大爷的职位,许富贵是铁定不能当的他跟你不对付,而且他儿子许大茂又跟傻柱走的近,将来肯定会帮着傻柱。”
“至于二大爷的人选,我看刘海忠就挺合适的,他既跟傻柱没什么来往,而且上回他还被傻柱送进了派出所,想必肯定在心里记恨他,到时候你就带着刘海忠跟闫埠贵儿一起联手,傻柱只有一个人,能是你们的对手吗?”
易中海一听觉得,这倒是个好办法,即便傻柱不听他的话,但是只要有方法能对付傻柱,易中海心里就舒坦。
易中海打定主意说干就干,他立马告别聋老太太,转而就在自己家摆起了桌。
他嘱咐一大妈多炒几个下酒菜,就赶忙去刘海忠和闫埠贵家,把老刘跟老闫叫到自家院里喝酒。
刘海忠跟闫埠贵也乐得晚上的时候逃离自己家去蹭酒喝,几人在饭桌上随意寒暄了几句,易中海就立刻开门见山地问刘海忠:
“老刘,咱院儿现在三个管事大爷还缺了一个位置,你想不想参选?”
刘海忠顿感惊喜,但他又疑惑,为什么啊,这天上的馅儿饼会叫易中海送进他嘴里?
“想参选是想参选,可是我也得能竞选的上去才行。”
刘海忠嘴里嚼着花生米,抬眼撇了眼闫埠贵儿的表情。
经历过蹲派出所这件事儿,受损最大的就属闫埠贵儿了,现在易中海把他们仁聚到一块儿喝
酒,估计就是为了让刘海忠当1.9二大爷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