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妈怒视着讲话的闫埠贵,要不是迫于全院邻居的威压,他肯定要冲过去抓着闫埠贵的领子,好好质问他:
我的儿子怎么造谣了?拿出证据给我听听!
可惜许大妈在众人的眼光里,一下被浇灭了气焰,他想给自己儿子讨理,但却迈不开腿。
傻柱悠悠打断闫埠贵的话:“我说三大爷,你也太小心眼了吧,许大茂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你至于天天提?”
“而且你给他扣的帽子也太重了,不过就是学你们的模样,开了几回玩笑,就被按头说他破坏咱们邻里间的团结?”
“那闫大妈整天在其他人面前嚼舌根,又怎么算呢?”傻柱此话一出,许大妈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瞪圆了双眼:
“就是!闫埠贵儿,你别现在上头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媳妇儿天天说的胡话可多了去了,你怎么就只逮着我家儿子批评?”门.
这下,一些原本厌烦闫大妈嘴碎的人纷纷应和起来。闫埠贵儿有些控制不住场子。聋老太太从人堆儿里站出来,化身搅屎棍儿:
“大家都安静,许富贵,别再提你儿子,只是惩罚他已经算给你们家面子了,你别在这儿没脸没皮的继续放纵你儿子!”
许富贵被聋老太太气红了脸,他张嘴就想骂街,但被许大妈给拦了下来。他示意许富贵儿别跟聋老太太搅和到一块儿。
许富贵儿虽然心里不爽,但也只能咽下这口气,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闫埠贵儿瞧许富贵儿被聋老太太压制了下去,他整顿了一下邻居间乱糟糟的纪律。
大家都安静下来后,他继续说:“其次,我要点名批评的就是傻柱!”傻柱端着自己的饭碗摊了摊手。
易中海瞧见傻柱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心里就冒火。他拍了拍闫埠贵,示意他赶紧说。
闫埠贵儿清清嗓子,做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傻柱之前新买的自行车,咱们全院邻居都瞧见了。”
“就在昨天,贾东旭的儿子突发高烧,晚一步送到医院,都是要出人命的。”
“咱们的一大爷救人心切,想要去傻柱家借傻柱的自行车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