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里的活,确实不是女人干的,即便是打杂的,也都是大的零件,搬来搬去的,特别的受罪。
关键是车间里的活,那都是脏兮兮的,全部都是油污,秦淮如在厂子里干这样的活,每次的下班回家以后,都是满身脏兮兮的,比一个男人还像男人。
就如同女人之中的乞丐一样,回到了家里的时候,洗头发,那都是黑乎乎油腻腻的,看的很多人心里感觉心疼。
话说回来,秦淮如已经在轧钢厂上班,快这么两年的时间了吧,对于一个妇道人家来说,确实是已经不容易了。
她还是顶了男人的班呢,傻柱把食堂里的酒瓶子全部的都收了起来,放到了门口,就等着秦淮如来收了,其实这才是傻柱今天来到了食堂里的缘故。
站在门口这么静静的看着,过去了两刻钟的时间,一个妇女的身影,在街道上一点点的出现。
蹬着一个平板三轮车,渐渐的到了跟前来,那还真就是秦淮如。
“谁家要是有什么家居啊,电器啊,你一块的收了,酒瓶子给了二锅头酒厂,那其他的你可以送到郊外,给了王爷他们。”
傻柱早就已经把路子给铺好了,这样的一个时代,早起的鸟能找到最好的虫子。
收破烂这个行业,在他看来特别的喜欢,那就是最为轻松的行业。
秦淮如一个妇女,还真不嫌弃,从食堂的门口,拿走了酒瓶子以后,也不用给钱,一个月给一次就行,反正傻柱也不会要。
四合院里人的生活,这秦淮如在街道上转悠了一天的时间,慢慢的一车的破烂运送到了郊外去,居然有十块钱。
这么说,一个月那岂不是三百块钱还不算捡到别人家扔出来的宝贝这可真是个好事。
秦淮如没想到收破烂居然是这么的雷人,一天就有这么可怕的收入。
说起来呢,即便是二大爷在厂里当了个领导,闫阜贵是老师,都没有这么厉害的收入。
许大茂的副厂长没有上去,二大爷在厂里同样的也是主任,他反而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