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桑月给箜篌做完保养,把这祖宗收入空间便出了门,到东偏殿找两位仙僚培养感情去。可她去的时机不对,俩侍由于被抓包,因为心虚正在各种忙碌。

菏羽在清理整座宫殿里里外外的雪层,务必让仙尊有处可去,有景可赏。

而孟吉正在东厨做仙露羹。

“玉露羹?”孟吉是个好说话的,桑月也乐意跟他唠家常,“你俩日常就吃这个?有什么作用吗?”

典型的万物皆可药膳,不愧是热衷炼药的,孟吉好笑道:

“用琼草、冰玉髓和极寒泉制的羹,乃主上专用。若把极寒泉换成花露,普通的小仙服用倒是能够清心宁神。喏,那几盏是咱们的,本想待会儿给你送去,正好你来了……”

琼草是一种拇指粗的甜茅,它茎白如玉,汁水丰沛,生吃时口感脆甜。

无渣,切了根,把裹了几层的细长叶子剥开就能吃了。

算不得珍稀仙植,恰恰相反,三界皆有类似于它的甜茅在到处野蛮盛长。不知为何,仙尊自从来到仙域,对其他珍馐美食不感兴趣,唯独对它情有独钟。

就算不作羹,做其他珍馐时但凡加入琼草,他都有兴致尝一两口。

两位侍者尝试过多种做法,唯独这一盏羹他百吃不厌。久而久之,每当仙尊出关闲着,两位侍者就会每天煮一份玉露羹给他尝着解闷。

“喏,你来尝尝滋味如何?”孟吉说罢,示意她去端一盏现成的。

侍者吃的羹有仙域的玉髓和花露、花蜜,而冰玉髓、极寒泉仅适合仙尊吃用,仨仙侍无福消受。

膳房里有结界,外边的冰天雪地透不进来。即便几盏玉露羹做好摆着,依旧是温温的,入口刚刚好。而给仙尊做的当然得新鲜出炉,等一做好就得端去。

“唔?”桑月依言端了一盏浅抿两口,轻轻蹙眉,“可能我刚上来,六根不净喜食重口……感觉味道过分清淡,口感一般。”

孟吉听得出她在尽量委婉表达,不由好笑道:

“这羹的味道确实一般,是我尽量改良过的,我跟菏羽也始终不懂主上为何就好这一口。但跟着他吃了上千年早习惯了,你不爱吃,那下次不给你做了。”

漫漫仙生,玉尘宫清冷,他跟菏羽不过是找点事做做打发一下时间罢了。

多做她一份并不难,举手之劳罢了。

前提是她

而桑月给箜篌做完保养,把这祖宗收入空间便出了门,到东偏殿找两位仙僚培养感情去。可她去的时机不对,俩侍由于被抓包,因为心虚正在各种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