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两个字,他就绕到了树的另一边。
如果江秋再多一点话,少一点作为医学生学到认清事态紧急的意识,增加一点对毒舌行为的学习,也许就会原原本本的把自己对梁安如果能在功能俱在的情况下自己反而被人算计,那么几年的警校生涯算是白去了这样苛刻的意见讲述出来。
而事实在于,既然开枪这个举动不可能出现在梁安自己身上,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追踪做出这种事之人的机会,现在既然他能够清晰明了的迅速反应,指挥找来的江秋,只有别人受伤拖了他后退的一种可能性。
同时,出现了第二把枪支的小概率事件也根据现今情况成了推断中的事实。
要素不少,但江秋处理的很快,正因如此,他立刻就到了真正瘫坐在树根旁的郑春生旁边,半蹲在泥土上,小心检查他手臂上的伤口。
郑春生大口喘息着,手臂和裤腿都沾染了泥浆和血迹,身体不住颤抖。
但梁安凑了过来,显然是已经自己检查过了一遍。
“擦伤,很大程度上是被吓的。”梁安又补充了一句,“人已经不见了,看上去没有追过来的意思,您放心。”
也不能说郑春生胆子太只是正常人在神经紧绷时突然遇到这种变故,实在很难保持冷静。郑春生身体素质虽不差,但终究是焦虑过头,比起身上出现的伤口,更骇人的是心里仿佛炸了个气球。梁安这样泰然处之,和江秋的毫不动摇毕竟只是异类。
所幸图嘎只是擦伤,血迹只是涌出了伤口,才能让梁安刚才利用自己仅有的救护知识做了粗略的处理。但饶是这样,没有绷带情况下用衣服缠绕的方式还是让江秋不太理解,对着绷带上粗糙的死结皱起眉头。
“别着急。”
梁安有些无奈,他只是不太熟手,怎么也比不了江秋的专业水准,也达不到他眼中的完美无缺,但效果绝对无伤大雅。
“没有大碍。”江秋亲自下了结论,那确实没有太大问题。
有人专门看护,梁安也有闲暇做点别的。
比如解释详情。
“第二把枪?”
“对。”
五个字解决江秋这边的问题,连带着因为本能疼痛焦躁不安的郑春生也安静了一些,无恙的另一只手捂住了胸口,让梁安同样舒了一口气。他顺带从怀里拿出了被予以无限关注的手枪。
“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