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尘神之弟厚颜若万古不朽的磐岩,经常调戏良家妇女,甚至把主意打到自称风华正茂,仙子临凡尘的歌尘浪市真君身上,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又或者某个只着黑衣的仙君坏事做尽,偷灶神的菜,气留云借风真君七窍生烟,求着天下乐道第一的歌尘浪市真君指导,是个十足的浪荡子。
诸如此类,不管真正史实还是子虚乌有,都一股脑往尘神之弟或者着黑衣的仙君头上,传出去估计是会遗臭万年了。
墨然还是在笑,笑得更加放肆了,在心底里和心底的人一样,一笔一划地记下这些,等着老友归来,好好宰一顿。
讲了许久,小烟绯好像终于记起自己本来的事情,又捧起那本厚厚的璃月律法,问这问那,问题之多,如同夜间高挂的繁星。
墨然不厌其烦,耐心解答着,感慨道:“现在璃月像这样的孩子越来越少了,基本没几个愿意了解这些沉重繁琐的东西。”
烟绯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接话,沉吟一会儿,才说道:“墨叔叔还年轻着呢,以后,弟弟妹妹们肯定也愿意了解这些的!”
墨然听着小丫头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喃喃道:“还年轻吗?昨天还有个妮子说我该多注意身体了。”
墨然无故叹息道:“世事无常,何时再见?”
烟绯揉了揉粉嫩的脸颊,不知道墨叔叔怎么总说些听不懂的话,不知道璃月律法的沉重,那不仅仅是一本书,那还是维持一整个璃月港的东西,很重要,很沉重。
…………
烟绯在墨然这里住下,倒是没有生出什么大事,无非多了张嘴吃饭,和让墨然重温一下带孩子的感觉罢了。
饭馆里人来人往,旧人去了新人来,旧菜撤走换新菜,很是平常平淡。
直到饭馆里来了位身份不高,但在璃月港闻盛名许久的顾客,他带着不过几岁大的女儿,刚进门,就有人认了出来。
“云老先生也来吃饭啊?”
“啊呀,是云老先生,刚才差点没认出来,能不能问问,新戏啥时候出啊,我这等得心痒痒了都!”
龙行虎步,带起一阵风的云老先生笑呵呵道:“我不过一介戏子,承蒙诸位抬爱,给了个先生的称呼。”
“新戏已经编排好了,下月便开始演出,诸位敬请期待!至于今日,我只是带小女来吃顿饭,没其他事情,诸位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