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然笑了笑,看热闹不嫌事大,不怀好意道:“萍姥姥,老姐,你们看钟离先生多么善解人意啊,之前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在内,要不先听听他怎么说的?”
“毕竟,我想作为璃月内最为公平公正,绝无可能违背契约的钟离先生,可是一位眼高于顶的人,不可能和那些目光短浅的家伙一样吧?”
虽然墨然和萍姥姥总是针锋相对,但是有外敌存在时,都是暂时休战,一致对外的态度。
萍姥姥哦了一声,说道:“也对,不过老婆子还是想问问,钟离先生觉得乐曲是由生灵亲自演奏重要,亦或是机关演奏但动听便可以了?”
这个问题,萍姥姥与归终在几千年前就曾问过了,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不过两人的感情倒是没变,受伤的只有那个担任裁判的可怜人。
女人心,似海底针,即便是仙人和魔神也不例外,真是天也难晓得。
钟离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萍姥姥呵呵笑道:“算了,既然从前的评判不出,那老婆子便再奏一曲,让你好好判定一下。”
萍姥姥转头看向一袭黑衣,颐指气使道:“墨然,你那笛子都落灰多少年了!拿出来,陪老婆子我合奏一曲,可记得别放水,虽说涤尘铃在你姐姐,归终那小丫头身上,但你可是签订过契约的。”
空和派蒙疑惑,奇怪地看着这个自称年过半百,却还是气势非凡,好像老当益壮的老婆婆。
派蒙小声道:“空,他们不会打起来吧?我们要不要想办法让他们冷静一下?诶!萍姥姥的孙女,你快点劝劝他们啊!”
归终掩嘴轻笑道:“没事的,这几位呀,平日里都是这样的。”她轻声道:“小然,你多顾着点姥姥,省的老人家闪到腰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老人家的筋骨可是很重要的。”
墨然点点头,道:“知道了,老姐,放心吧。”一袭黑衣的广袖下,墨然手握这刚刚取出的木笛,崭新依旧。
毕竟在墨然修行仙术之后,这笛子沾染了仙气,也算是件仙家器物了,自然不可能和那些凡物一般,终为土灰。
派蒙挠了挠头,不解道:“你们不是对手吗?竟然还能这样谈笑风生的,真是奇怪。”
归终笑道:“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是对手,但我和小然是姐弟,与萍姥姥也关系匪浅,比完之后,还是要生活的。”
派蒙张着嘴,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