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师父…嗯，我是在说师父，她一个人在山上，可能会觉得寂寞。”

“可是你师父…和甘雨关系也很好吧？”

“甘雨的房子住不了那么多人。”

“那她工作了这么多年——”

“别问了……我想靠自己的努力买房，璃月港的房价还挺高的……”

王尘怅然闭上了嘴，心想申鹤这孩子变化真的有些大，下山还不到一年，就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空气变得沉默，申鹤不安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让我说话。”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申鹤呀，在这里工作，难免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你能应付得来吗？”

“我想可以，有时会遇到奇怪的人，但我都处理妥当了。”

“遇到奇怪的人，先跟他们讲道理，如果他们不听就直接亮拳头，特别是那些并非纯粹来吃饭的！”

“那倒不必，我已经变得很圆滑了，我发现只要语气冷淡点，他们就会乖乖退走。”

“……”

“你点的菜做好了，我去呈上来。”

一道鲜香热辣的水煮黑背鲈被送到了王尘面前，而申鹤，单肘放在桌面上撑着脸颊，侧过来直勾勾看向王尘。

被这样盯着该如何下筷子？

王尘不知道，他感觉有一百只蚂蚁在身上爬，十分不自在……

“就这一条鱼，要不再来一条？我请客。”

“我不饿，饭点已经吃过了。”

“我也……我其实是来找香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