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把人抱到后院西厢房,然后找出家里备着的伤药和细棉布,让舒夏给她包扎一下伤口。
对于这种原始的伤口处理方法舒夏不太熟悉,但是宁远舟又不让她用急救箱里的药物和棉签,只好站在门外远程指导,花了半小时总算是磕磕绊绊的换了药,缠上干净的布。
外衣她就真的无能为力了,只好扯过被子给她一蒙,明天让她自己来吧。
宁远舟:“你今晚的营养剂吃了吗,吃完赶紧去睡觉。”
舒夏:“吃了吃了,放心吧。”
宁远舟:“对了,既然我已经被赵季他们发现行踪了,对外也没必要再瞒下去了,明天我跟元禄要去给老堂主下葬,你跟我们一起。”
舒夏:“啊?我也去啊,需要我做什么吗?”
她还没给人送过葬哎,需要啥礼节么。
元禄:“你不会武功,头儿是担心明天把你单独留在家里不安全,被里边那个姑娘伤害到,毕竟她现在身份不明,万一真的是朱衣卫呢。”
就在舒夏给任如意包扎时,宁远舟把舒夏的大概情况说了一下,不过元禄心性单纯怕他一惊一乍的,只说是在战场附近捡的,在这里没有亲人所以带回来了,不会武功但是可以信任。
百分百宁头儿吹的元禄,十分会挑重点听,头儿说可以信任他就立刻把舒夏当成了自己人,何况小姑娘瘦瘦小小的,是得护着点儿。
舒夏:“就这啊,那没事儿,你们放心好了,她才不会伤害我呢,我明天才不要早起我要好好的睡一觉,这一路我没有一天睡醒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那个药需要睡更多,万一因为睡的少我恢复的不好不长个儿呢,不行不行,不能耽误我睡觉。”
看着宁远舟一脸的不赞同,舒夏叹了一口气,这也不让我剧透,我想想怎么表达……
舒夏:“宁大哥你就放心吧,里边那人真的不是坏人,你忘记我“看到”过来着?就算未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偏差,但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
她虽然很有心计,但是跟你一样是个心软又有底线的人,现在受这么重的伤也只是为了一个并没有多亲近的姐妹,一点善意就如此回报的人,不会对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随意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