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好难受啊,肩膀好疼~我想冻梨,想米粒儿了,咳咳咳~”
把人扶着半坐起来靠在靠枕上,回身倒了一杯温着的桂圆红枣茶,夏夏不哭啊,来喝杯水,你在发热呢得多喝水。
钱昭:“一会儿喝完药你再睡一觉,等你好点了我给你做你想吃的鸡好不好,你告诉我怎么做。”
舒 · 委委屈屈 · 浑身都疼 · 难受起来就更想撒娇耍赖 · 夏:“钵钵鸡,你做不了的,这里没有辣椒!嘤嘤嘤,我想吃辣~”
钱昭:“一定会有的,你找的种子,我让人在庄子里种起来了,等我们回梧都就有辣椒吃了,不骗你。我让老侯先给你做一碗疙瘩汤好不好,放咸蛋黄的。”
孙朗去找老宁告知杜大人起床了,完事儿了一拐弯儿抱着一只野兔子就来找舒夏,夏夏呀你看这只野兔子给你玩儿好不好。
谁知一下子撞枪口上了,本来就因为伤口疼加发高烧,浑身不舒服气儿也不顺的夏夏,看见灰毛儿兔子就炸了,拿远点我不要看见灰毛儿,啊啊啊啊啊~
钱昭反应过来她应该是想起昨晚的狼了,一使眼色让孙朗赶紧把野兔子拿走,捂住舒夏的眼睛,别怕别怕,拿走了没有了。
处理完朱衣卫几人的于十三和宁远舟,站在窗户外边,看着夏夏埋头在老钱肩膀上,从声嘶力竭哭到没声儿了,对视了一眼。
宁远舟冲于十三一挑眉,你上。
[黄色小喇叭于十三:凭什么每次都是我上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两天我抽空找老钱喝酒,一定给你问出来。]
【什么意思,于十三要把老钱灌醉了套话啊】
【应该是吧,要是不喝酒,就老钱那嘴谁能问出东西来啊】
【可是刚刚如意问,他直接就承认了啊】
【那不一样,如意算是夏夏娘家人他得诚实,但对自己兄弟,他应该没那么容易说出口】
【不是我说,难怪每次夏夏都在磕什么大乱炖,就他们彼此之间的这种默契,结婚二十年的couple都不一定有的】
【我的十三哥简直百搭!于舟唱晚!】
把哭睡过去的夏夏放平,三个人准备去膳厅吃点饭顺道对一下情况。
宁远舟看着钱昭从肩膀到领口被哭湿的衣服,幸好他还没来得及换,一身乌漆嘛黑的夜行服看着也不大明显,要不然让如意看见了得跟他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