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尤看着他修长的手捏着刻有自己名字的匕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她没有再说什么伸手将匕首拿了过来,然后直接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但是阿尤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郁江年,阿虎摇了摇头:“啧,也不知道她这样是为了什么。
何必要选择这条路呢。”
“人心永远都是最难测的,这里你处理一下。”男人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阿尤就转身准备离开了。
阿虎看了一眼隔壁关着的宋翼泽赶忙喊住了郁江年:“郁总,宋翼泽怎么处理?”
“明天押着他去一趟精神病院,他不是不想真相吗?
让他见见他的母亲吧。”男人丢下这句话就直接离开了地下室。
他心里担心着夏晚晚,生怕她会中途醒来或者是做噩梦。
他快步的回到了主卧,夏晚晚睡的很安稳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兔子娃娃,那个小兔子看上去旧旧的。
上次郁江年还说要把它丢了给夏晚晚买一个新的,但是夏晚晚委屈的说道:这个兔子丢不得,是她妈妈送的也是唯一一件跟妈妈有关的东西。
郁江年一听那里还舍得丢啊,这个兔子对于夏晚晚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