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手里拿到的,都是自己手里同样模样的香囊。
李新幕不由感叹道:
“这位新郎官当真大方,想必是与心爱的女子喜结良缘,太过高兴了吧。”
坐在花轿里的舒秋与他是相似的想法。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同人说的吉祥话络绎不绝,她也听到竺启每一次都无比认真的给人道谢。
这份喜悦太过浓烈,感染了原本平静的舒秋。
在进洞房、竺启拿系着红绸花的秤杆挑开盖头时,舒秋窥了竺启一眼,想起白日发生的事,脸上一层层覆盖上诱人的薄红,出现一抹少女的羞怯。
竺启被惊艳地有些发愣,还是一旁熟悉婚礼流程的人提醒,才按部就班进行了下来。
合卺酒。
结发礼。
闹洞房。
一步一步完成后,房间里终于只剩下舒秋和竺启两人。
两个人坐在绣着并蒂莲花的床上,身体紧绷,熟悉的两人在此刻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许久,竺启转向舒秋的方向,一只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阿秋…夫人,我们就寝吧。”
“嗯。”
舒秋应下,眼前一花,就被人温柔放倒在床榻之上。
鲜红的床幔被一只健壮的手臂拉开系带,哗啦啦散落下来,遮住了其中的旖旎风光。
一阵窸悉簌簌的声音过后,绣着并蒂莲花的喜服被扔出帐外。
层层叠叠的红色喜服落在地上,分不得谁压着谁,缠缠绵绵的,交织在一起,仿佛融合了一体。
“唔…”
有女子暧昧的呼痛声。
“是痛吗?”
竺启顿住,额上还缀满细汗,第一想的也是关心查看舒秋的情况。
“嗯,有一些,但不是很严重。等我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