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离眼尾还有些昳丽的红,唇瓣更是被蹂躏得红肿,这个样子,肯定是不好在这里多待的。
她也知道,没有对纪维衡的话提出质疑。
不过,等跟在纪维衡的身后绕过人群走到楼下,看到来接自己的车后,温秋离拢了拢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神色冷淡:
“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站在旁边的纪维衡表情一僵,急急开口。
“阿离,我没想那样做的,一时情绪上头才做了错事,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温秋离摇摇头,坐进车里。
“纪维衡,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永远是造成今天这件事的缘由。”
“我已经答应继续联姻,就这么维持表面的和睦不好吗,为什么要执着要我的心甘情愿?”
“表面你侬我侬,私底下连我的触碰都嫌恶的表面联姻对象吗?”
纪维衡扯扯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
温秋离手不自觉地放在被搓红的左臂上,说:
“以后我会适应。”
他的存在还需要以后慢慢来适应?
纪维衡怎么甘心。
明明之前互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时,他们相处得那么融洽,自己也能感受到她对自己有一点点的心动。
如果没有体验过,或许抓住现有的已经很不错了。
可他偏偏感受过从前那样心无隔阂的相处,与想要的两情相悦就在一步之遥,现在这样,纪维衡说服不了自己接受。
他还想继续解释,低头看到温秋离已经低下头,不愿再与他对视,便闭上了嘴。
自己今天做的事情过分,应该要给她情绪平稳的时间。
而且,确实如温秋离说的一样,自己空口的解释又没有依据,他凭什么让她相信自己的解释一定是真实的。
尤其她的洁癖不知道什么原因远超普通的严重,要想让她突破心理的界限,自己应该拿出有力的证据来的。
将这些东西来来回回的想清楚后,纪维衡让专车司机将她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