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之下便伸手捂住那双眼睛,但却遮不住翘起的唇。
雄虫精准的握住小姑娘的手腕,因女孩没用多大力气,轻巧便被拉下。
他闭着眼睛,在江晚宁的手心烙下一吻,轻柔的如羽毛般。
“这下王还紧张吗?”
女孩没吭声,却咬住男人带笑的唇,倒也是力气轻,除了些浅浅的牙印,没过几秒也消失不见。
许是心虚,咬了之后又不自觉轻啄两口。
但这副又怂又乖的模样让那双平静的眸子掀起波澜,清澈的蓝如今沉淀的发黑。
铂斯翻身将人锁在怀里,小姑娘还一脸茫然的神情,显然不明白这突然的转变。
想做的更过分了些呢。
“王,您撩拨我,要负责。”
“我没——”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唇齿之间,一向温柔体贴的雄虫吻的格外凶狠。
分开时,她的舌根都发麻,嘴唇更不必提。
激烈之时,那对漂亮的蝶翼扑闪,只不过终究因为上次的损伤,留下些不可消除的痕迹。
江晚宁无意识的抚上男人脊背上的翼孔,这本就是他的敏感之处,柔软的手掌,惹得铂斯一颤。
他哑着嗓子解释,“蝶族的雌性在挑选伴偶时都会选择色彩丰富,花纹艳丽的雄蝶,这证明着雄蝶的年轻健康。像我这种翅膀残缺的家伙本该淘汰,但幸得王的垂怜。”
江晚宁哪里听不出来铂斯的自嘲,她双手捧着对方的脸,盯着那双略显寂寥的眸子。
“你是为了保护我,没有垂怜一说,就像我之前所说——你从来都没被排除在我的选择之外,你该相信自己,相信我。”
难得感伤,还被心思细腻的小姑娘安慰,雄虫有些不好意思。
他明明年长许多,却时时被年轻的王包容宽慰。
不再纠结,他现在只想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情感。
可苦了好心安慰的小姑娘,她只觉得自己宛若一只在大海漂泊的小船,风浪席卷了她所有的思绪。
金色的长发垂落与墨发交缠,不分彼此。
迷蒙之时,她听到男人在耳际呢喃,“蝶类向来以舞蹈求偶,幻蝶也不例外,所以那支舞是最郑重的仪式。
月色之下,苍天为鉴,我们将成为最亲密无间的伴侣,直至生命消亡。”
王,幻蝶擅长迷惑人心,却又最为钟情,您答应这支舞时,便再也逃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