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把冰蟾全部捏成了粉末洒入了黄酒,一口把黄酒给吞服下去。
这无数大修士拼了命要抢夺的东西,最后服用的时候却这么普通,就跟喝什么符纸灰一样,并且没有丝毫味道。
喝下好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让沈牧都有些怀疑这玩意是不是被人给调包了。
晚饭过后,跟唐初画,沐熏晕,白洛栖三女聊天调笑。
夜里在唐初画的房中,他依然没有感到体内的变化,忍不住有些失落。
唐初画穿着吊带睡衣,在梳张台前,望着镜子里面娇艳的容颜,想着这些天对沈牧的思念,一颗心不由砰砰直跳。
从镜子中看到沈牧走了过来,脸上顿时飞上了两朵红霞。
“初画,这段时间辛苦了。”沈牧将她揽住。
“不辛苦。倒是你,炼狱岛中那么恶劣的环境,你……”唐初画回头看他,眼里盛满了心疼。
沈牧目光微垂:“没办法。”
想到服用了冰蟾到现在没反应,心中忍不住十分失落。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唐初画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说道:“沈牧,虽然我知道生意上的事不该打扰你,可是这件事我还是想问问你。”
“什么事,你说。”
“在魔都,我们唐家和沐家联合几乎占据了商业的半壁江山,可最近黄金势头变猛,我想投资一些黄金,进军珠宝界。”
“很好。”沈牧心不在焉地说道。
“你觉得好?”
“当然,你拿主意。”沈牧说道。
“那个人不知道可靠不可靠……”唐初画轻声说道,像是自言自语。
沈牧还在想着冰蟾的事,并没听清她的话。
夜色渐深,宽大的床上,唐初画躺在沈牧怀中,虽然有时失望还是安静地进入了梦乡。
美人在怀本应该心无旁骛,可沈牧就是没心情,许久也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