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的酒量是不是增长了,我也不确定,但我能感觉到,几瓶老雪花下肚后,我竟然咋地不咋地!
回想起第一次喝酒的情景,我应该是会感到迷糊,脸也会通红。但现在,小豆和张洋都对我赞不绝口,认为我变得能喝了。
这可能与过年时期有关,那时候家人经常放纵我喝酒,几乎每天都要喝几瓶,有时候甚至会喝到大醉。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经历,我的酒量才逐渐练了出来。现在,我可以轻松地应对几瓶老雪花,而不会出现任何不适。
但跟能喝酒的我还是比不了,比如毛子和小雨他俩,我这属于头一次跟他们还在一个桌子喝酒,竟然比我多喝了两倍有余。
不单单我惊呆了,连小豆和张洋也和我一样,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毛子看到我们的反应,他不以为然地问道:“咋了?有必要这么惊讶吗?这不过是几瓶啤酒而已。”他转向小雨,催促他告诉我们他们曾经的记录。
我转过头,满怀期待地看向小雨,希望他能给我答案。小雨面对我,总是很坦诚,他毫不犹豫憨厚地回答:“一人一箱老雪花。”
“什么?一箱?那是二十瓶啊!真的假的,小雨你可别忽悠我们。”小豆显然无法相信。
就连蔡旭,我之前以为他已经是很能喝的人了,但现在与毛子和小雨相比,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最后一箱老雪花啤酒似乎不足以满足我们的需求,我不得不额外点了十瓶。最终,我们才都喝得差不多,但我喝了五瓶后便打住,没有再贪杯。不是不能喝了,其实我并没有感到醉意,仿佛身体和精神都保持着清醒。而是想留着点量,来应对下一场。
结完账,我们几个离开了抻面馆,没有选择打车,而是决定以双脚丈量这座城市,去往下一站。
街灯下的道路上,我们并肩而行,聊着天,吹着牛,享受着这份前所未有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