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被问得一头雾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中年壮汉，心中充满了困惑和疑惑。他不明白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对一个死去的人感兴趣，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他心中暗自嘀咕：“这踏马的这人到底要干啥？咋有点搞不懂了呢？趁火打劫之前还得了解一下别人的前世今生？”

中年壮汉见老郝没有反应，不禁有些不耐烦。他举起手中的喷子，威胁道：“你哑巴袄？还是听不懂人话？”

那威猛的气势让老郝不禁打了个哆嗦。在威逼之下，老郝只能顺从。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自己的故事。从如何认识小海开始，到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再到最后的结局。他尽量回忆着每一个细节，希望能让中年壮汉听得明白。

随着老郝的讲述，中年壮汉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仿佛被老郝的故事所吸引，开始认真聆听。而老郝也渐渐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仿佛回到了过去。

当老郝讲到关键之处时，中年壮汉突然打断了他：“等等！你是说这个小海是炮爷的狗腿子？”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

老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深沉：“没错，他确实是炮爷手底下的得力干将。我甚至还帮他去收过几次账，如果不是我……”他的话语被打断。

中年壮汉对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涛。“够了，别再说了。”中年壮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郝顿时哑口无言，他原本还准备讲述更多细节，但此刻却感到无所适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仿佛自己的生命正悬于一线。他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中年壮汉又低头翻阅着手中的笔记本，突然之间，他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狂妄与得意：“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啊！你们这群狗东西也会有今天？真是天助我也！”

笑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让老郝感到更加茫然与不安。此刻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就像是一个疯子，情绪如此反复无常，让人捉摸不透。他紧紧盯着中年壮汉，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不要成为枪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