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回答道:“好的,主任,麻烦您了。”说完,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表达我对他的敬意和感激。
鸡架主任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好了,今天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回到病房,我走到我妈的身边,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暖。此时能感觉我妈好像憔悴了不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正午时分,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斑驳地洒在病房的地板上。我爸已经逐渐从昏迷中苏醒,他的眼神虽然还有些迷离,但已经能够聚焦在我妈身上。
他微微张开口,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对我妈说:“对不起,是我让你担心了。”
我妈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轻轻握住我爸的手,试图用微笑来安慰他,但眼中的悲伤却难以掩饰。
我站在病房的一角,目睹了这一幕。那种亲情的感染力实在太强烈了,它像一股暖流,无声无息地流淌在每个人的心间。尤其是看到平日里那个总是坚强如铁的父亲,此刻在面对我们时,流露出如此脆弱的自责和愧疚,真的让人难以忍受。
我悄悄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昨夜一整夜都没有掉下来的眼泪,此刻却再也止不住。
就在这顷刻之间,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光头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铁杆。
“哎呦!这是痊愈了啊?真踏马快,我以为你快不行了呢。”铁杆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静。
我大姨父第一个从床位上站了起来,“你谁啊?会踏马说人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