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小兔崽子,倒还挺识趣的。" 铁杆冷冷地笑着,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狡黠与戏谑,"不过,你也别怪我欺负你,我也是逼不得已。谁让你偏偏要和我那大侄子过不去呢?"
地主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身体却不敢有丝毫动弹,跪在地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别跪我了," 铁杆点燃一根香烟,轻描淡写地说道,"跪我那大侄子去,再给他说几句好听的话,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地主没有起身,而是用膝盖磨着地面,艰难地转过身去,面对着班允泽的方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班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和您争,更不该在您面前放肆。以后您就是矿中的天,我啥都不是。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还有我妈一马。以后只要见到您,我一定绕道走。"
地主的话音刚落,铁杆就拍着手大笑起来,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戏剧。他享受着这种唯我独尊、全场瞩目的感觉。
"大侄子啊,人家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家呢?" 铁杆调侃道。
班允泽则是一脸的笑意,他走上前几步,站在了地主的面前。他伸手拍了拍地主的脸颊,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满意和欣赏:"你小子还算识相。不过,我得说,我挺欣赏你的。以后在学校里见到我,记得叫声班爷,听到了吗?"
地主点头如捣蒜,脸上的笑容更加谦卑和讨好,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怨恨。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班允泽又伸手摸了摸地主的脑袋,然后环顾四周,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胜利和无人敢惹的地位。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凌厉的光芒,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记住今晚的教训,也记住你妈今晚的模样。" 班允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千万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然后,班允泽就走向了铁杆那边。
而地主一个人跪在地上,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