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宁从空间中抽出银针,看着走上前来的二十几名侍卫,投掷银针的手迟疑了一下,而后收了回去。
现在还不是显露真正身手撕破脸的时候。
她回眸笑道:“父亲大人别动怒,经过母亲的提点,女儿现在明白了,这家法,女儿受便是。”
说罢,她就跪了下去。
王氏心一抖,本想趁机将屎盆子全往林舒宁头上扣,没想到她态度突然就变了。
王氏咬着牙根,心中哪怕再不甘也只能跪在了她身旁。
林成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手中的鞭子一舞,林舒宁身上瞬间出现了三道鞭痕,她疼得咬牙,但硬是撑着没有吭声。
王氏早已经吓得脸色惨白,身子都打颤,见林舒宁的家法受完了即将轮到她,竟然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林舒宁嗤笑一声,想装晕逃过家法?
做梦!
“娘,你没事吧?你快醒醒!”林舒宁扑上去,用力摇晃王氏,手上却不动声色地抽出银针,用力一扎!
“啊!”
王氏猝不及防,疼得痛呼出声,一把推开了林舒宁:“小贱人,你用什么东西扎我,疼死我了!”
林舒宁后背的伤与衣服的布料粘在一起,被这么一推拉扯到,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白了白:“娘,你在说什么呢?女儿不明白,不过您醒了就好,父亲大人可还等着呢!”
她挑了挑眉,眼底划过一丝戏谑。
王氏这才想起还有家法等着自己,可现在若是再装晕就显得刻意了,只能硬着头皮受着了。
林成表情严肃,对待自己的发妻也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手中的鞭子舞的猎猎生风,任凭王氏喊破了喉咙,他也仍然坚持打完十五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