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房今日做了道新菜,说是什么薯蓣羹,除了侧妃和庶妃那里有,其余就只有咱们栖云阁有。”
在曼冬殷切的期盼下,绿卿用勺子吃了一口薯蓣羹,“好吃,我一个人吃不完,待会儿你们也尝尝。”
曼冬乐呵呵的:“多谢侍妾,那您先吃着,奴婢去给您准备沐浴的水!”
泡澡的时候,绿卿隐隐觉得恶心,还伴随着腹痛。
强撑着从浴桶里出来,脸色已经苍白,有点呼吸不上来。
“您怎么了!”寄琴忍住慌张,一边手脚麻利地为绿卿穿衣裳,一边高喊:“曼冬!快去找钟嬷嬷请医女!”
绿卿难受极了,弯腰把刚吃进肚子的晚膳全都吐出来,肚子疼得直冒冷汗。
没过多久,曼冬拽着一个医女过来给绿卿诊脉。
“魏侍妾晚膳用了些什么?”
曼冬一一说出,医女沉思片刻,指出了问题所在:“魏侍妾不能吃薯蓣。”
慌里慌张的一晚过去,绿卿服下药后舒服了很多,但到底耽搁了上课。
钟嬷嬷得知后特意来了趟栖云阁。
“身子重要,要实在想学,等好了去求求王爷,左右不是什么要紧事。”
绿卿安心在栖云阁修养,那碗薯蓣羹把她折腾坏了,导致寄琴对她的饮食管得更严。
嘴里没滋没味儿的,时间长了绿卿想反抗了:“我应当只是不能吃薯蓣,不信的话下次问江医女。”
等到江水儿再次来给绿卿诊脉的时候,主仆三人都盯着她。
“……没吃过的食物小心些就是,其余不必那么小心。”江水儿带着面纱,动作温柔地为绿卿把脉,“魏侍妾好得差不多了。”
宫里来的嬷嬷们已经回宫,绿卿思考着钟嬷嬷的提议,找个机会求求晋王,还是要把该学的礼仪规矩学了,她不想往后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