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江觅荷改变了看法。一个对手足都能这样,且手段如此阴毒的人,以后真当了皇帝,说不定还会掉头来教训他们江家,江觅荷忽然对江家世世代代守卫边疆的行为感到不值。
她哭得双眼红肿回到东宫,在卧房静坐了会儿,突然起身带着丫鬟去了燕羡之的书房。
“太子殿下在吗?”江觅荷问守门的两个小太监。
“在呢,太子妃请进。”
江觅荷扬起笑,走进去抬手让丫鬟把她准备好的酒水在桌上摆好,然后邀请燕羡之:“殿下,妾身兄长特意从北疆带了那里出名的酒水回来,妾身拿来给您尝尝。”
燕羡之边感慨边起身道:“太子妃最近对孤貌似贴心很多啊!”
“您是妾身的夫君,这些都是妾身该做的。”
江觅荷陪着燕羡之把一整壶酒都喝光了,燕羡之双颊酡红,人醉了过去。
“你们伺候殿下沐浴歇息,我把这里简单收拾一下。”
把下人都支出去,江觅荷轻手轻脚来到书案后的那排书架前,抬起手仔仔细细摸索,终于在靠墙的一处摸到了机关。
机关打开后是一个暗格,江觅荷在盒子里看到了好几个小瓷瓶。
她目光一震,没有莽撞,而是记下了瓷瓶的花纹款式,再将一切恢复原样。
过后,她让人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装上泻药,寻个机会去书房换了暗格里的瓶子。
江觅荷拿到了毒药,悄悄藏了起来。
太子不值得信任,她也不敢信晋王。
她把证据紧紧握在手中,她要以此为筹码,保护江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