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婚姻大事,我父母会帮我筹谋的。”要不是路远就坐在这里,宋珍珠觉得自己都要崩了。
“这样就好。”苏瑶笑眯眯地说:“干得好不如嫁得好,这女人呀,还是得找个好归宿。趁着现在还年轻,你还能挑挑别人,等再过一两年,就只剩下别人来挑你的份了。”
以前没少听那些嘴碎的大妈说这种让人抓狂的劝婚语,如今拿出来膈应人,没想到这么爽。
宋珍珠被气得快要原地去世,正想一走了之,突然想起林裕民和程月明天结婚请酒,瞬间又觉得自己能扳回一局。
之前托人打听苏瑶的事情时,她跟林裕民还有程月之间的纠葛也听说过一二。
这种恬不知耻的女人竟然把路远这么好的男人当接盘侠,光是想到这点就让人抓狂。
“提起结婚,你们明天去喝林副团长的喜酒吗?”宋珍珠像是抓住了把柄似的,忙不迭地问。
路远闻声抬起头来看苏瑶,苏瑶却是看透了她在给自己挖坑一样,不急不缓地说:“当然去呀,反正都要给礼金,这喜酒不吃白不吃呢。”
“……”这么粗俗的想法,竟然被她这般云淡风轻地说出来。
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宋珍珠差点接不住了,“你说得也对,不过我以为你不会去呢。我是听别人说的啦,说你跟他们夫妻俩闹过些不愉快。”
她在暗指苏瑶舔狗林裕民的事情,苏瑶也知道,不过她就是不接招,直接偷换概念道:“一个真妹妹一个假妹妹,能多愉快?不过咱现在已经各自嫁人,都成了这大院的军嫂,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林嫂子又特别看中军嫂间的团结,我这去了,既显得我大方,又能让嫂子放心,何乐而不为呢?”
“也……对。”
“那你明天去吗?有时间还是去吧,沾沾喜气,说不定还能早日嫁出去。”
“……”
宋珍珠真是要投降了,挖了一晚上的坑,苏瑶竟然都没跳,甚至还反过来给她挖了几个。
看来还真是小看了这个文盲,不行,她得从长计议,再好好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