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宸鸣无计可施，只能皱眉。“但现在传言已经传开，争论也没用。要么公开真相，要么想办法圆谎。”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张教授和段大人如此焦急？”

罗将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最后只好由他来讲述整个事件的经过。宁昱泽逃离10号基地后，就用他们的试验品招摇撞骗，自称是人类的希望。在来到13号基地之前，他已经去过其他几个基地，行为举止与这里相似。他在那些基地胡闹，但因为有预言作为依据，大家只能忍受。宁昱泽的高调行为使得其他基地也知道了这件事。许多普通人期待宁昱泽能快点到他们的基地，仿佛他的到来能改善他们的生活。

“张教授和段大人正在考虑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如果外界知道10号基地的最新研究成果，难免会有居心叵测的人利用它。”

“但如果我们隐瞒，宁昱泽现在已经死了，没人能冒充他来安抚人心。”

段宸鸣的分析并非毫无根据，10号基地的实验一直是秘密进行的。一旦公开宁昱泽的身份，精明的人很快就会联想到10号基地实验品的用途。然而，如果不公开，他们又去哪里找人冒充宁昱泽呢？所以他们想到了程立。

程立听到这，不禁笑了，他觉得这既悲哀又荒谬。人类现在处于如此艰难的境地，但他们不是想着如何对抗幻兽，而是互相算计。以这样的态度，人类怎么可能有立足之地？

“程立，你在笑什么？”罗汝好奇地问，程立轻轻摇头。

“没什么，反正我并不符合预言的要求，所以请你们别再费心了。”

“我们再商量一下吧？程立，你有什么想要的或者喜欢的东西，可以直接告诉我。”

张博学还在尽力争取，他真的不想揭露实验的进展。

“我没有需要的东西，所以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