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聋老太太突然醒来,还未换下污秽的裤子便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外,步履蹒跚却又显得格外急促。
邻居们见状纷纷避之不及,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位老妪,身上散发出的异味令人难以忍受,纷纷掩鼻议论:
“这老太太怎么了?裤子里都湿透了还不赶紧换掉,跑出来庭院里晃荡,谁能受得了啊?”
“易大妈,您还愣着干啥?快把她领回去吧,瞧这一身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
“总不能由着她这样乱跑,倒不如关在家里,省得惹人厌烦……”
如今聋老太这副模样,在众人眼里都遭嫌弃。自古以来便是如此,老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招人反感,不论是谁都无法幸免。
不必说她膝下无儿无女,即便有孩子在身边,看到她的现状,也未必肯悉心侍奉。
易大妈本就有顾虑,再看院里人们对聋老太的态度,更是心中一阵压抑。与易中海结婚多年,她始终未能怀孕,未曾体验过为人父母的滋味。
想到将来无人养老送终,若那时院里的邻居们是否也会像现在对待聋老太一样对待自己,她不禁心头一紧,叹了口气,准备将聋老太带回去换洗衣服,并擦拭身体。
毕竟,裤兜处的异味实在太大,若不清洗一下,即便换了衣物,那难闻的味道仍会萦绕不去。
秦卫军见状觉得不对劲,直接把门关上,心中暗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为何好端端的聋老太突然变成这样?就算易大妈一夜未去看顾,也不至于变化如此之大!
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反正这事跟他关系不大,他也懒得去多想。转念想起刚才从随身空间取出的鸽子,打算处理一番,晚上炖汤喝。
聋老太虽在这院子里住了大半辈子,此刻却对这里充满好奇,走来走去一刻不停。
此时,易大妈从屋里追出来,试图将聋老太带回,以免邻里间闲言碎语,指责她疏于照管。然而,
突然间,聋老太竟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有人甚至以为她已离世。
易大妈见状吓得不轻,急忙上前查看,哪知聋老太在地上滚来滚去,口中喊着:“好玩,真好玩!”
此情此景令大家都懵了,纷纷猜测她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除了体型和外貌,她简直没有一点老年人的样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样的事情竟然会在他们这个院子里发生,简直就是个老顽童。
近来怪事频发,院里什么样的奇遇都见识过了,仿佛这里的平静生活被打破,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杨文静听到外面的动静,走到窗边向外张望,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只见秦卫军正在处理鸽子,便问道:
“卫军,你关门做什么?聋老太在地上打滚是怎么回事?”
秦卫军回应,瞟了一眼窗外的情形,“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刚才我去买菜回来时,看见她家屋门锁着。”
“是我去找易大妈开门后才知道聋老太不慎弄脏了衣裤,先别出去,那味道实在太重了。”
杨文静听闻此言,亦是惊讶不已,隆佬庆竟然对巨直部有所关照?为何医屏威似对此雁如此重视?
秦卫军在准备食物,并未发表意见,只是站在窗前静观其变。
易大妈见她滚满身泥土,脏污狼藉,不禁露出嫌恶之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看到这一幕,众人略显迟疑,邻居们见她举止异常,纷纷避之不及,生怕被这位老太太靠近。
正当易大妈打算上前搀扶时,对方却突然自行站起,径直走向二大妈家,这又意欲何为?
易大妈也随之跟去,深知此刻若她惹出什么乱子,只怕还会牵连自身,毕竟还是得顾及邻里和睦。
跟进去后才明白,原来聋老太是看见二汰妈正在家中用餐,可能因饥饿难耐,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馒头便疾步离去。
受此惊吓,二汰妈从椅子上跌落,至今仍心有余悸,见到易大妈进来,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乞丐?怎会闯入我们院子,全身脏兮兮还抢我馒头?”
“她进来的时候你们都没瞧见吗?怎会闯进我家,身上还带着怪味,这事就没人管吗?”
“老阎去哪里了?这种事该让他来处理,刚才所匿原没肥践匿靥正瞳。”
自从刘光福兄弟那次事件后,不论院中发生何事,他都选择置身事外,安分守己地在家等待刘海中归来。
汲取之前的教训,刘光福兄弟俩近来颇为规矩,不再惹是生非。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聋老太竟出现在二汰妈家中,且未被认出。
易大妈瞥了她一眼,眉头紧锁,“难道你没看出?那可是聋老太太。”
听闻此言,二汰妈一愣,走到门口确认,果真是聋老太,怎么变得如此难以辨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