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亲一个..."
"讨厌..."
孙建平正要亲吻新娘子,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凉意,不知何时,豹猫已跳上他的肩膀,锋利的牙齿瞄准了他的颈动脉,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似乎在警告他!臭男人,快放开它的主人!
孙建平吓得一激灵,果然不愧是野生动物,偷袭起来悄无声息!
"呵呵,虎子,别吓唬建平哥哦。"小女孩抱着豹猫,轻轻拍着它的脑袋,"再不听话,就送你回村哦。"豹猫温顺地用嘴巴轻咬着主人的手指,然后在她怀里翻了个身,露出洁白的肚子,撒娇般地求助。“嘿,傻柱,刚才下锅里的二十条鲤鱼,怎么桌子只剩十九条?那条是不是被你偷吃了?”许大茂像鹰眼一样紧盯着傻柱,后者无奈地拿出藏好的红烧鱼,“瞧,就在这儿!”
"还有那些花生米,我算过了,一盘装六两,应该还剩两斤,那两斤花生米哪去了,拿出来!"许大茂简直是鸡蛋里挑骨头,心中得意万分,今天终于出了口恶气!
"这不是许大茂嘛,过来过来,坐坐。"曹主任转头看到他,眼睛一亮,连忙招呼。许大茂忙不迭地应承,一边威胁傻柱,要是敢私藏,他可不会手软!"主任辛苦了,我先敬您一杯!"
许大茂堆着讨好的笑容,对曾经的"部下"举杯,曹主任毫不推辞,一饮而尽。"这家伙真讨厌!"秦淮茹悄悄将一包炒好的花生米藏进口袋,低声咒骂。
"你跟他生气,有用吗?"傻柱嘿嘿笑着,像炫耀宝贝一样对秦淮茹眨眼,然后指向一旁的铁桶,"那边有好东西给你呢!"
"就知道你心疼我!"秦淮茹娇笑道,傻柱的魅力差点让她飘飘然。棒梗这个贪吃鬼拿起筷子,不管味道如何,拼命往嘴里塞。
"我要吃鸡腿……"
"你们这院子风气太差了!"
"你竟敢打我!"阎解旷抹去额头的血迹,忽然像一头狂暴的野兽扑向棒梗,将他按倒在地,拳脚相加!"妈,妈妈,哥哥被打,妈妈……"小当惊恐地喊叫。
秦淮茹顾不上拿回傻柱藏的东西,匆忙赶来,看见两个孩子扭打一团,赶紧抓住阎解旷的衣领,将他们分开,"你这孩子,好好吃饭不行吗?竟敢打我们棒梗!"
"棒梗是你自找的!"阎解旷满脸是血,怒视棒梗,凶狠异常。"呜呜呜,妈妈他打我,还骂你是破鞋头子,呜呜呜……"棒梗看到母亲,哭得更伤心。
"你……"秦淮茹想起这件事,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如果不是那个小畜生造谣,导致棒梗和傻柱产生隔阂,她就不会……呸,和他这种人搅在一起。
她越想越愤怒,扬起手,狠狠地扇了阎解旷两记耳光,打得阎解旷嘴角溢出血丝,眼睛却依旧紧盯着秦淮茹。他吐出嘴里的血,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 头子!”
“你还敢这么说!”“我说的就是,秦淮茹养男人当小三,真是丢人现眼!”
啪!
于莉正忙于上菜,远远看见 动,连忙挤过去查看。只见阎解旷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挣脱秦淮茹的手,扑进她的怀里,“大嫂,那 头子打我!”
“乖弟弟别哭,秦姐这是怎么了,好好吃饭怎么就吵起来了?”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开口,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奔了过来:“谁?谁敢动我孙子? ,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碰我孙子一根毫毛?我要骂他祖宗十八代!”
原本停止哭泣的棒梗见到奶奶赶来,立刻有了倚仗,坐在地上胡乱踢打,大声喊叫:“奶奶他们打我,阎家人没一个好东西,呜呜……”
“大妈,小孩子不懂事,您……”
话音未落,贾张氏挽起袖子,用力挥臂,朝着于莉的脸就是一巴掌!啪!
仿佛晴天霹雳,于莉愣住了,捂着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贾张氏,突然失控般冲上前去!
“老泼妇,我忍你很久了,你敢打我,我非撕烂你的臭嘴……”
阎解成、阎解放和三大妈也赶了过来,阎解成抬脚将贾张氏踹翻在地。贾张氏迅速爬起,夺过傻柱手里的炒菜铁铲,疯狂地冲向阎解成,朝他的后背猛击!
“贾张氏,你敢打我儿子!”
三大妈也被激怒,抓起两个瓷盘子,狠狠地砸向贾张氏的脑袋!
砰的一声,瓷盘碎裂,贾张氏额头鲜血直流。她转头看向秦淮茹和傻柱,厉声道:“等着吧,等我死了,你们再动手,他们都已经上门来了!”
在这一瞬间,秦淮茹心中闪过念头,如果换成是我被这样羞辱,反而是一种解脱……
傻柱果然名副其实,他像头蛮牛般冲过去,迅速解决了阎解成。然而,阎解放和阎解旷各抓住他一条腿,大喊着:“大哥,揍他!”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加入了混乱……
现场一片混乱,许多人试图劝架,只有许大茂坐在桌旁,举着酒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又夹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这画面,还真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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