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电话里传来方言的笑声,说道:“孟老,您老最近可好?胡老,姜老都好吗?”
“好好,我们都好,医馆也好着,你那边还顺利吧?”孟老开心的说道。
“我在日内瓦,是这样的,有两位尿毒症患者,前期修复治疗我已经给做了,他们的后期调养您们几个商量着办。瑞士人,一男一女留的医馆和詹妮丝的电话,到时让海涛或者段飞带着詹妮丝接一下。”方言乐呵呵的说道。
“好、好、好!你等着海涛有话要说。”说着,他示意臻海涛给方言讲。
臻海涛拿过电话说道:“今天美洲明天欧洲的,你很潇洒呀!可不要得意忘形了,你要小心,有人惦记上你了,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听郑海涛不像是开玩笑,方言迟疑了一下,问道:“这话怎么说,谁惦记上了我?邪马台人还是绿毛国人?”
“什么?还有绿毛国?这些邪马台人够人头疼的了,你啥时又得罪了绿毛猴?”臻海涛有些哭笑不得,苦逼的问道。
“不要扯淡,说说都是谁惦记我?”方言笑骂着说。
于是,臻海涛把国医馆的情况说了,又把自己几个人的打算也说了。
听了臻海涛的讲述,方言稍一思考,说道:“你做的很对,这些人来者不善,你们不要牵扯进来,交给杨书记处理就行了。我这边安全有保障,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暂时不要告诉雪儿和邵姐,免得她们担忧…”
挂了电话,段飞已经复制好了视频,两人离开了国医馆。
杨书记今天下午没事,刚见了两个区长,现在坐在办公室喝茶偷闲呢。听到秘书辛晓东进来说,臻海涛和段飞要见他。
他有些纳闷,这两小子从来不单独过来见自己,有事都是自己女儿出面,今天这是有啥事,竟然绕过了自己雪儿。没有多想,就让两人进来。
寒暄问好后,两个人坐下,秘书给上了茶,退了出去。
见两个小子越来越沉稳了,老杨欣慰的点点头,调笑着说道:“平常有事都是雪儿带传,今天你们亲自过来,不是私事就是大事。说吧,我能办的一定给你们办了。”
听杨书记很爽快,臻海涛和段飞对视了一眼,就听段飞说道:“杨叔,谢谢您的信任,我们两今天来,既不是我们的私事也不是公事,是方言的事。”
听了这话,老杨一惊,急忙说道:“方言怎么了,他有什么事?”
是这样,于是臻海涛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又把方言的情况也说了一下。
老杨这才踏实了点,脸色凝重的说道:“小鬼子也太嚣张了,真觉得我华夏无人吗?”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说道:“方言考虑的很周到,事情还没有眉目,暂时就不要让杨雪她们知道了。你们回去叮嘱医馆注意安全,装作啥都没有发现的样子,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引起他们的警觉…”
出了市委大楼,段飞向臻海涛表达了他的疑虑:“反复思索后,我发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如果邪马台派来的使者针对的是方言,那么他们一定不是一般的高手,普通的警察恐怕难以应对。”
“我不是不信任警察,也不是对他们能力持有怀疑,假如他们不能恰当地处理此事,不仅会打草惊蛇,警察自身也会遭受损失,还可能波及到医馆的安全。因此,我认为这种事情必须速战速决,我们有必要通知军区,毕竟那里才是高手云集之地。”
段飞的观点得到了臻海涛的认同,他回应道:“不愧是是将军的后人,你说得对,那我们应该如何通知军区呢?直接找耿司令吗?”
段飞经过一番思考,摇了摇头:“不必如此,直接通知我家老爷子即可,他们自会知道如何应对。接下来,我们回去再复制一份视频,我就前往省军区。”
娄万林早上从闫尊平和腾飞嘴里听说了消息,心里感觉七上八下的,一个人在办公室思考了一会。就打电话给“马隆破”的弟弟。
下午上班,老娄接到弟弟打来的电话,船行那边传来消息,真有人准备租船,从“马隆坡”购买天然气,运送去南域。商船恰好就是自己小舅子公司的,租船人是一个叫川岛雄一的“邪马台”人。
事情已经很明确了,确定就是邪马台人,针对的就是南域联邦和自己这些人。他立即叫来了腾飞、闫尊平和杭海龙商量。
几人一致同意召开高级安全会议,娄万林立马吩咐助理道:“请立即通知钱伟昌,佟立安,张剑,刘龙过来参加会议。”
看着助理去通知了,腾非说道:“总统府那边,是不是要知会一下,或者让闫诗雨也过来参加会议?”
众人都点头,娄万林拍了拍脑门,呵呵笑道:“这事是我疏忽了,一定要通知,以后高级会议必须要总统府派人来参加,这是规矩,我们不能总打电话和方总开会吧。”
在日内瓦参加完世卫组织的会议,迈克尔返回了剑桥市。方言和溸月一行人,乘飞机从日内瓦直接到达哥本哈根。走出候机楼,就见伊琳娜和张敏带着侍卫坐在贵宾大厅等着。
见方言笑嘻嘻的向自己走来,伊琳娜和张敏瞬间泪奔了。张敏扶着挺着肚子的伊琳娜,一步步走向了方言,没有寒暄,他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见到这一场景,溸月直接傻了,王小锋和蔡卓心里只有叹服。
见溸月一脸无法置信的神情,张敏不禁在心里暗自叹息,一边用眼神示意方言,一边微笑着走向溸月。她轻柔地牵起溸月的手,说道:“溸月妹妹,我是张敏,我们先上车。”于是,又招呼了蔡卓两人,几人向皇家车队走去。
方言则为小公主擦去脸上的泪水,语气里满是心疼:“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