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己老伴儿这么问,刘海中问道:“ 是不是又院里哪个老娘们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什么嚼舌根?就是那老阎家的和我说了几句。”
“以后少跟老阎家的来往,那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刘海中脾气是不好,但是我不是傻子,他老阎家打什么主意,是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老头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你这话,这老阎家是又在算计我们?”
“阎家老大阎解成现在十九了,就比我们家老大小几个月,可是到现在却连一个正式工作都没有。
头两年还好,还有一个临时工可以做做,虽然挣的钱不多,但是养活自己完全可以,可是这两年呢?他差不多在家里闲了一年多了,不挣钱不说,还要老阎养着,你说老阎他能不着急吗?”
“他着急,那关我们家什么事?阎解成找不到工作,又不是我们给害的?”
刘海中能想明白的事情,这二大妈还是没想清楚。
“这老邓可是轧钢厂五级钳工,虽然丢了一个手指头,但是那只是左手大拇指,虽然影响他在车间干活,但是最多也只是稍微慢点而已,可是以老邓五级钳工的技术,如果做三四级工人做的活,保证比那些三四级的工人做的好。
他被调到后勤看仓库,那是老易在厂里使了力,跟领导说老邓因为孩子去世,接受不了打击,导致精神上有问题,如果继续在车间干活,保不准还会出什么大事,厂里领导这才让老邓调岗。
老邓调岗不久,老易和老阎两家可没少往老邓家里跑,之后老邓就有了回四川老家的消息,那时我就猜到老易和老阎打的什么主意。
这老阎怕是看上了老邓的工作岗位,而老易怕是看上了老邓家的房子。
现在我家那小兔崽子跟邓家认了亲,这导致老易和老阎的算计落了空,现在这是急了,居然算计到我们头上,想让我们去邓家把认亲这事给搅和黄了,他阎阜贵是想瞎了心。
我刘海中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我可不是没脑子,小崽子跟邓家认亲,虽然让我没面子,但是这也不算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