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的瞪着黄秋月,像是要把黄秋月生吞活剥了一样。
黄秋月没管刘光齐的眼神,而是冷声说道:“好!你既然跟我装糊涂,那我也就不给你留脸了,那今天我们就把所有事情说清楚。
从几年前我们调回轧钢厂之后,刘光齐你说你去过我家几次?我爸这两年身体不好,进了几次医院,你去医院看过他一次吗?这天下有你这样当女婿的吗?
还有我爸前年满六十,他过生的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和我一起去给爸过生,可是你呢?宁愿打牌,也不愿意参加我爸的六十大寿,你这女婿当的可真是可以。
还有,你说的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是认真的吗?那你跟你们部门那杨春燕是怎么回事……”
不等黄秋月把话说完,刘光齐像是被踩到疼脚了一样,直接把黄秋月的话打断。
“黄秋月,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跟杨春燕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是吗?那杨春燕老公朱永福为什么跟你打架?”
黄秋月也不给刘光齐留脸,直接把刘光齐狡辩的话打断,开口质问道。
那杨春燕是轧钢厂采购部的办事员,一般不负责出外勤,长时间都是坐办公室。
这个女人怎么说呢?不是什么好人,几年前老公去世,她成了寡妇之后,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说,还跟厂里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三年前才安稳下来,跟朱永福这个鳏夫一起凑合过日子。
这刘光齐虽然人到中年,但是保养的还算不错,这几年不知道怎么的,戴上了眼镜,很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样子,对中年妇女倒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往他身边凑的女人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