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没有接阎阜贵递过来的竹条,反而把阎解放脱下的外衣拿起来,然后给阎解放披上。
“解放,这大冬天的,快把衣服给穿上,别到时候感冒了。”
阎阜贵见何大清不动手,他咬了咬牙,上前啪的给了阎解放一个耳光,然后说道:“老何,这混蛋玩意儿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是他确实跟着柱子学手艺,柱子怎么说都是他师傅,他不知道感恩不说,反而私底下说柱子坏话,凭这点,柱子就是打死他也不过分。
现在老何你下不了手,那就由我来,今天怎么也要给这蠢货一点教训。”
阎阜贵说着,手里竹条就往阎解放后背打去,阎阜贵虽然动手,但是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何大清,想着何大清可能会拦着,但是结果却让人意外,只听啪的一声,阎解放闷哼一声,后背立马起了一条红痕。
何大清本来站在阎解放身后给他披衣服,可是在阎阜贵竹条落下来的时候,何大清直接后退了两步,让开了位子。
何大清这人也是个老阴比,阎解放四处说傻柱坏话,他心里也很是不爽,如果今天不是有这么多人围观,说不定他就亲自上手打阎解放了,可是这么多人看着,何大清也下不了手,现在阎阜贵要动手,正好如了他的意,他当然不会阻拦。
阎阜贵看何大清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根本没有过来阻拦的意思,只能狠下心,又连续打了阎解放几下,可是看手上力道,那是越来越轻,一开始打一下一条红痕,到最后基本上是没什么变化。
而院里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见这种情况,不少开始说着风凉话。
“三大爷,你是不是老了,怎么才这么几下就没力了。”
“什么三大爷老了?明明是三大爷心疼解放了,下不了手,所以越打越轻。”
“确实是这样,毕竟是亲生的,还能下死手咋的?”
…………
听众人这么说,阎阜贵脸上开始挂不住,不得不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想两人能给他解围。
见阎阜贵看向自己,刘海中直接转头不看阎阜贵,装作不知道,倒是易中海叹了口气,然后走了过来。
易中海一把夺下阎阜贵手里的竹条,然后冲周围的人吼道:“行了!别看热闹不嫌事大,看着解放挨打,就这么让你们开心?”
易中海镇住看热闹的几人之后,转头对何大清说道:“老何,这孩子打也挨了,歉也道了,事情是不是应该差不多了吧?你给句痛快话。”
当年易中海私自扣留何大清给何雨水的生活费,并且没少在傻柱兄妹俩面前说何大清的坏话,差点让何大清父子三人反目成仇,这事何大清可是一直记心里。
当年他回四合院之后,一开始是准备送易中海进去坐牢,是那聋老太太求情,加上当年一大妈对两个孩子确实算得上有恩,特别是雨水当时还小,而傻柱又不会照顾人,那时雨水全靠一大妈在照顾。
所以看在老太太和一大妈的面上,何大清只是让易中海赔了些钱,然后就没再追究。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何大清心里却一直记着这事,这几年他几乎没跟易中海说过话,就是两人偶然碰上,也是各自扭头就走。
现在易中海开口,何大清冷笑着说道:“呦,你谁啊?老何是你能叫的吗?”
听何大清这么说,易中海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然后开口说道:“何大清,当年我把你寄给雨水的生活费扣下来,确实是我做得不对,可是后来该给的我也给了,该赔的也赔了,事情已经算是翻篇了。
现在是处理解放的事情,你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是要翻老账吗?如果是,那我们就当着大伙的面把当年的事情从头到尾办扯办扯。”
听易中海这么说,何大清顿时脸色一黑,当年他为了一个女人抛家弃子,这事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在当众翻出来,那可有些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