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刘光天心满意足地赤裸着上身斜倚在床头,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身旁的秦淮如。
秦淮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刘光天宽阔的胸膛上,伸出纤纤玉手在他粗壮的胳膊上轻轻一掐,面带娇羞地嗔怪道:“要死啦!也不分场合,等会儿心嫣妹妹要是回来看到了,叫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刘光天将快要燃尽的烟头丢进烟灰缸里,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表瞄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才下午三点钟而已,离天黑还早着呢。心嫣起码得等到晚上六点钟以后才会回来,所以咱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再来一场‘加赛’。”话音未落,他便一个翻身将秦淮如压在身下……
刘光天无精打采地斜靠在沙发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与此同时,秦淮如正在里屋忙碌着清理那片狼藉不堪的"战场",她手脚麻利地将肮脏的床单和被罩换下。
当秦淮如抱着一堆床单被罩从里屋走出来时,目光恰好落在了瘫软在沙发上的刘光天身上。她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哟,你不是挺能耐的嘛?怎么这会儿就成这副德行啦?活脱脱像个快死的人似的。"说话间,秦淮如那双媚眼如丝般流转,轻轻咬住下唇,接着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刘光天勾了一勾,娇声娇气地道:"大爷,要不咱们再来一局吧!看看你到底行不行~"
面对秦淮如如此挑衅的举动,刘光天心痒难耐,真想立刻跳起来跟她再大战三百回合。然而,腰部传来的阵阵酸痛却让他有心无力,只能强撑着面子嘴硬道:"臭娘们儿,少他妈嚣张!老子今儿个坐飞机累坏了,要不然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秦淮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说道:“你呀!就剩下嘴硬了!”
秦淮如一边说着话,一边抱起了床单和被罩准备转身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后,秦淮如终于完成了清洗工作,并将洗净后的床单被罩晾晒完毕。她没有做过多停留,而是急匆匆地赶回自己家中更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裳,然后马不停蹄地再次前往刘光天的住所。
一走进屋子,秦淮如便瞧见刘光天正斜倚在沙发上酣然入睡。
她放轻脚步缓缓走到刘光天身旁,伸出手指轻柔地推搡着他的肩膀,轻声呼唤道:“光天,醒醒!醒醒啊!赶紧回房间里睡觉去吧!怎么能在这沙发上凑合呢!别到时候着凉了!”
刘光天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使劲儿揉搓了几下惺忪的睡眼,随后抬起手瞄了一眼佩戴在腕间的手表,突然失声惊叫起来:“哎呀妈呀!竟然都快到六点啦!”
听到声响,刘光天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直起身子,他看着眼前的秦淮如,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淮如,我差点儿把正事儿给忘喽。
你刚才不是说小当碰到啥麻烦事了嘛?到底咋回事呀?”
秦淮如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算你有点良心,这时候还记得小当的事情。”
秦淮如皱着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件事情说起来就丢人。
我那位郭亲家自从举家搬离四九城后便回到了成都,并开设了一家火锅店。然而由于家中人个个心思各异、意见不一,这家火锅店仅仅开业不到三个月就关门大吉了。我那郭亲家为此气得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把命给丢了。经历过这次生死考验后,他倒是也想开了许多,于是决定让几个子女各自分家立户。
小当两口子分到了三十多万元。拿到这笔钱后,两人将自己全部的积蓄投进去,开了一家新的火锅店。可惜他们过于贪心,店面规模过大,再加上成都是个火锅之都,同行众多,竞争异常激烈,所以他们的火锅店苦苦支撑不到半年就难以为继了。
如今,不仅积蓄几乎亏空殆尽,夫妻二人也觉得无颜继续留在成都,只好黯然返回四九城。
现在小当两口子整日无所事事,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所以光天,你看看能否帮他们找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