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光齐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耍无赖到底的样子,刘光天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道:“刘老大啊刘老大,既然你非要如此蛮不讲理,那正好如了我的意,这件事我也懒得再管了,我今天就带着老婆孩子离开四九城,看看你之后如何收拾这烂摊子。”
然而,面对刘光天的威胁,刘光齐却毫无畏惧之色,反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然后开口说道:“哼!反正我刘光齐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就是一个烂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对我来说要脸有什么用?丢脸又何妨?我根本不在乎!
倒是你这位刘大老板,你是否甘愿和我一起丢人现眼呢?还有那位刘大工程师,日后还能否有颜面继续留在轧钢厂工作呢?”
刘光齐的话刚说完,刘光天顿时气得笑出声来,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他同样冷笑着回应道:“行啊!你刘老大真是有种!既然你选择当一块滚刀肉,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面对彻底摆烂且不要脸的刘光齐,刘光天一时之间竟然真的拿他毫无办法,只能撂下一句狠话,然后转身就走。
回到家中后,刘光天的心情依旧难以平复,他的脸色阴沉至极,仿佛被一层乌云笼罩着一般。叶心耀注意到了刘光天的异常,她关切地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刚刚不是去找大哥询问给父亲过寿的事情吗?难道出了什么岔子不成?”
刘光天苦涩地笑了笑,将刘光齐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叶心耀。
听完刘光天的讲述,叶心嫣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好啦!大哥向来就是这样的人,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呢?这次不过是损失了五千多块钱而已,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可就不值得了。”
刘光天其实并不在意那区区五千块钱,真正令他气愤不已的是,刘光齐竟然在刘海中过寿这样重要的事情上肆意妄为、兴风作浪。他完全没有考虑到这样做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更没有想过,如果事情出现差错,将会对刘光天和刘光福造成何种影响。
叶心嫣见刘光天依旧阴沉着脸,便轻声安慰了他几句。然而,当她看到刘光天毫无改变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悦。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在家里摆着这张臭脸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故意给我看的吗?要是你实在想不通,干脆就去找你大哥算账好了,别在我面前晃悠,影响我的心情。”说完,叶心嫣狠狠地将手中的脸盆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怒气冲冲地喊道:“过来洗脸!”
刘光天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脸盆前洗漱。他突然感到无比的疲惫和无力。
洗完脸后,刘光天决定暂时放下那些让自己感到烦恼的事情。他轻轻地伸出手臂,将叶心嫣搂进怀中,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让她不再那么生气。
“好啦,别再生气了哦。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啊,只不过我现在心里确实有点乱呢。”刘光天温柔地说道。
听到他这样说,叶心嫣原本紧绷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依靠在刘光天的怀抱里,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原谅。
刘光天紧紧地拥抱着叶心嫣,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温暖,心中的那份烦躁也渐渐地平息了一些。在这一刻,他深刻地意识到,有叶心嫣陪伴在身旁,自己的内心会变得平静许多。
“谢谢你老婆!有你在我身边,真好!”刘光天拥着叶心嫣,真诚的开口说道。
看到刘光天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叶心嫣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那爸的寿宴还办吗?”
听到叶心嫣的询问,刘光天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回答道:“老大已经将请柬全部发出,并且已经打电话通知给大舅和幺舅等亲友。如果现在突然取消寿宴,我们该如何向这些亲朋好友们解释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苦恼和无奈。
刘光天说完话,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张了张嘴,然后开口对着叶心嫣说道:“我得去找一下大茂哥,询问一下这两天酒楼是否有多余的空闲位置。毕竟目前我们什么东西都还没有准备好呢,这寿宴恐怕也只能在酒楼举办了。”
听到刘光天这样讲,叶心嫣回应道:“你不必再去寻找许大茂啦,关于酒楼的状况我也是清楚的,最近这几天酒楼早就已经将所有的位置都预订出去了,一直到十五号都不会有空余的座位了。”
“那该如何是好啊?”听闻没有空余的位置,刘光天立马就变得焦急起来。
叶心嫣沉思片刻之后说道:“要不就让外大街分店的赵经理给客人打一个电话,尝试着协调一下,看看能否让出明后两天的位置来。”
听到叶心嫣这样说,刘光天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道:“不行!这绝对不行啊!咱们开门做买卖,哪能这么干呢?这不等于自毁招牌、败坏我们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好名声嘛!”
叶心嫣说得倒是轻巧,让赵经理打个电话去协商一下,其实说白了就是变着法儿地劝人家把预订给退了。这种事即便给出再高的赔偿,也照样会对酒楼声誉造成损害,刘光天心里当然一百个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