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说出了心中的意见，态度严肃，他认为战争中，不应该存在这样的心里。

不过，他这样评价，直降将王五说成了垃圾，他感觉委屈得飞起，差点落泪。

这话看起来是质疑陈鹤，感觉赤裸裸骂自己，太伤人了。

“院长大人，那你说一下，什么是优秀的指挥官。”陈鹤没有急着解释，先问了这个问题。

不过，他没有叫老师了，直接叫院长大人。

显然，陈鹤有脾气了，不认可他这个关门弟子的身份。

这小子，记仇啊……听到陈鹤这样的称呼，老方嘴巴抽了一下，这小子翻脸怎么比女人还快的。

放眼整个院校，都没人跟老方翻过过，包括他那个大弟子黄忠，打他，他都愿挨，至于骂，都是笑呵呵，陈鹤这个小子可好，不爽你，直接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比较起来，老方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