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心。”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做什么?”
“过两日我要跟着周霜去山里画庐了,估摸着有一场硬仗要打,他认为害了金玲的那个杀手会摸到那里去。”
“论起体术,你未必是对手。”
“程锡圭拨了一些人暗中保护,应当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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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听听这毫无情分的话,当然是来看看你,省得回来不知道你云游去哪了。”
“哪也不去,在这等你。”原苏吃完了手中的果儿,顺手一扔,自然有几只狐狸替他打理地干干净净。
陈传笺很是惭愧,她和原苏这捉摸不定的几年算什么呢?本是把他当成伙伴的,可他似乎不是这么想,处处留意,刻刻含情,现在他说着这样的话,陈传笺不敢回应一丝一毫,本来是质问他为什么诓了自己去找那杀手,这会子更是问都问不出话来,只讪讪坐着,过了好一阵子才迟疑道,“若水和金玲在我那挺不错的,你要是真看中了若水——”
“不过是打趣的事,更何况按你的话说,我还是个妖精,何必去害了人家。”原苏翻了个身,面朝她,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担忧,“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把国师当仇人?”
“因为他伤天害理,还打算要周霜的命。”
“伤天害理是确凿之事,但要周霜的命又从何说起?”
“在乐丰县……”
“在乐丰县,陈贵妃解毒留有后手,哪里就要了周霜的命?”
“那么周夫人和隋珠公主?”
“那是他们的生辰八字不走运。”
“依你这么说,国师就只是帮助陈贵妃?按照太子的说法,此人不求名利,除非是他和陈贵妃有什么渊源才会如此舍生忘死,难道他们……有私情?”陈传笺把见到陈贵妃和国师那天的事又过了一遍,认为陈贵妃和国师年纪相当,国师品貌看着不差,俩人又同是一丘之貉,有私情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
原苏耸耸肩,“这倒不清楚,不过周霜与陈贵妃必有一伤,便是此时国师没有存着害他性命的想法,未必未来不会有,到时候为了剪除周霜的臂膀,你首当其冲。”
“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就算他不动我,我也不会放过他。”
“那你可万万小心,不要落到他手里。”
“嗯。”
“还有周霜那个媳妇,也要小心些。”
“嗯。”
“这丸子,收着吧,救命用。”
“这多不好。”
“少假惺惺的,我又不是周霜。”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