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菈那丫头也算是学会心疼人了,还是挺不错的。”
斯内普顺势止住脚步,有些沉默地瞧了还在笑的女子一眼,最终还是选择默默转身。
“我想,我应该去好好上课,尤其是看看那个姓林的。”
绝对不是蓄意针对,他压根就不是那样的人。
当然,他现在也不适合留在这里,偷摸摸看女儿谈恋爱?
虽然是认的女儿,但也和亲生的差不多了。
呃,德拉科还是一头金毛。
得亏不是黄毛,梓木心里这样想着。
“还有一周不到的时间,火焰杯就要开始了,老伏那家伙,啧,实惨。”
虽然这样说很不地道来着。
走廊的脚步声极轻,听上去像是没有什么声音。
梓木的唇角带着明显的笑意,风情万种的模样总是容易让人看得入迷。
斯内普面部的不虞之色愈发明显。
黛菈和德拉科的事情反而被他淡忘了些。
校医务室内,黛菈将脑袋歪着换了个方向,她并没有那么想晒到阳光。
日头渐长,现在已经有些晃眼睛了。
德拉科注意到她的举动,起身重新拉上了床帘,遮住了逐渐升起的旭阳。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而过,轻轻翻动书页的声音是最好的催眠曲,特别是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
本就有些择床的黛菈实在是对校医务室的病床没什么好感,只因为睡姿糟糕,床板的质量也极其糟糕。
好不容易浅眠的她在意识模糊的下一秒,算是找到了最好的催眠曲。
【以后...哭包...翻书...】
德拉科保持着相同的翻书的频率,并未因为黛菈的话而乱了节奏。
眷恋的目光一点点扫过少女的五官,嘴角的笑意是不自觉的,眼里的爱意也是不自觉流淌出来的。
.......
轻浅的梦境有些特别,迷雾一般的世界看不清任何路,整片天地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的存在。
黛菈晃了晃脑袋,手心的疼痛感刺痛着她的神经。
没理由的摊开双手,却是一点伤口也没有,痛感却是从未消失。
那是深入神经的痛,但她大概率是应该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