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梁已经日薄西山,他要是闹起来,那他的那些儿子怕是一个都活不下来,再给他一吨男人树皮他也硬不起来,没法再生了。
而张居正,那老家伙6个儿子,各个出类拔萃但是一直被他压着不让他们进入朝堂,朱翊钧倒是提过一嘴还把他给吓了一跳。
“陛下,眼下张居正正在着手解决朝鲜,那边已经乱的不成样了,前面两年的寒冬,整个朝鲜冻死不下四五十万人,人吃人在那边已经成为正常行为。
这两年,丹东那边接手了217万奴隶,都是自愿过来的,这些人一走如今朝鲜内部只剩下区区一百来万百姓,如今是给他们致命一击的最好时候。
张居正不会傻乎乎的放着到手的侯爵不要去搞事情的!”
海瑞看的很明白,但是因为太明白了,他忽略了很多人。
比如成国公朱鼎臣,这是成国公府在万历一朝的第三位国公了,连续死了两个国公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朱翊钧信都不信,主要是朱翊钧的暗卫、中央情报局的人都插不进他那个国公府。
忻城伯赵泰修同样野心勃勃,不过这家伙做事很圆滑,从来不得罪人,这种性格让他结交了不少的淮西勋贵,有自己的小圈子。
秦王、晋王两家也不太安生,各种捞钱,想方设法的找人打听皇帝内帑的事情。
这些人后面跟着的都是一溜的朝臣大将,乱一个就会乱一堆......
海瑞郑重的将兵符收入怀里,这东西不能离身,这后面一年他怕是得找个锦带装好挂在脖子上,晚上运动都得挂着!
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大军早已前往天津港待命,只有帝皇舰队还在南城外那条不知道被拓宽多少倍的新永定河上待命。
随着皇城的扩建,这永定河已经改道到离原本上百里的地方,河堤全是钢条水泥加青砖建造的。
深达百米,宽300米,四面36座大桥气势磅礴,河中还有各种各样的鱼虾放养,平日里是京城不少人消遣的地方。
因为这里只能钓,不能捞,皇帝钓鱼的爱好已经风靡全国,一根长6米的紫竹鱼竿甚至卖出上万元的高价。
一卷由蛛丝编制的鱼线,短短40米,要价2万元,着实有些疯狂......
早朝上所有大臣都已经知道皇帝的计划,除了殷士儋这个酸儒还有几个陪同者没有人出言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