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何大清,难道自己这一脚居然还有这样的魔力?
前一刻为了个白寡妇争的你死我活的父子,后一秒何大清就突然幡然醒悟了,居然同意白寡妇的事儿。
“白寡妇?刚光顾着治病,没来得及问白寡妇的事儿呢,我可听说附近街道有父子俩,为了个白寡妇争的头破血流,你们口里的这个白寡妇该不会是一个白寡妇吧?”
正在磨药的郎中突然打断了傻柱的昙花,有些好奇的看着傻柱和何大清,嘴里不由得啧啧称奇。
“不是一个白寡妇,先生,你就别搅乱了。”
傻柱顿时脸色阴沉下来,没料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白寡妇的事居然闹得满城风雨,连这边的街道都知道了。
何大清只觉得羞愧难当,没再继续说话而是摆了摆手,示意白寡妇的事儿,等治完病之后回屋详谈。
傻柱见此没再细细追问,思索起何大清该不会用的是缓兵之计,目的是先稳住自己,然后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报告公安。
经历过醉酒一脚之后,父子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厚厚的可悲的屏障了。
“不是一个白寡妇就好,听老汉一句劝,那寡妇门前是非多,跟寡妇凑近乎不吉利,来,你先忍着,把草药敷上去,不敷上草药的话血止不住。”
“这个地方能有多少血呀,除了淤血也没正常血。”
傻柱却不以为意,随意的接过草药。
郎中摇摇头:“可别小瞧了这地方的血,能变小变大靠的都是血,充血了大,贫血了小,血是靠什么?是靠心肺呢,房事能力不行的人,心肺那是准有问题!”
“房事能力跟血还有关系?”
不通药理的傻柱只觉得这事儿新奇,把草药摊好之后,随意的敷在了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