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将老人身上的箭矢拔出,把尾羽拆了下来,放进了内衬的口袋。
“我会记住这一天的。”
他抬起了老人瘦削的身子,轻轻的放入了墓穴中。他往里面填着土,不紧又不慢,他想让老人多看看这世界的美好,又不想让老人再看到这世界的惨状。
太阳已经挣脱了地平线的束缚,露出了微光,照在了老人的墓志铭上。
“一位随处可见的和蔼可亲的老人
一位为乌萨斯帝国献出一生的军人
一位挣扎在这片大地上但仍能发出微光的普通人。”
墨尘取下了兜帽,低头不言语。突然,脑袋上面垫了两个圆圆的东西。
“唔,是W姐啊,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怕你这小子受不住打击疯咯。那个老兵对你有恩?”
“对,他帮了我很多,哪怕只是告知了我这片大地的瑰丽。”
“这样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能给你的只有拥抱。”
W把墨尘转向自己,一把揉进怀里。
“你对我说过的话,现在我又还给你咯。”
感受着脸上的柔软,墨尘终究还是哭了出来。
“我不明白,我还是不明白啊!”
“没事的,墨尘,人啊,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与痛苦中成长的。”
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个娇小的盾卫看着这一幕,手边的树干几乎被抓碎。
“明明……,是我先来的。”
……
“继续向前推进吧,至于;你们干了什么,我不干涉。”
城内,塔露拉看着面前等待命令的整合运动的成员们,淡淡说道。
“走吧,同胞们,让他们感受我们曾感受过的痛楚吧。哈哈哈哈……”
梅菲斯特带着一队人马径直朝着切城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