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拜拜~”
W就这样慢慢下了楼,不再回头看她一眼。
塔露拉就这样目送她下去,直至看不见她的背影。
她走到破损的窗户旁,向外看去,切尔诺伯格的夜风不知为何,比往常湿润了许多。
我又何尝不想呢?奈何.......身不由己......
“我草泥马的,这个逼门怎么他妈的打不开啊,塔露拉这个逼怎么开的门?真是搞不懂.......还好我之前就在门上贴了炸弹.......”
轰!
塔露拉只感觉手边的窗台都震了一震,窗户边上的玻璃都被震下去几大块。
“呼.......总算是出来了,塔露拉这个逼真是的,搞个门都这么麻烦......哎哟!哪个傻逼在门口炸了个坑啊,榴弹弹壳都不捡起来,搞了老娘差点摔——”
啪嚓!
那是玻璃砸在脑袋上的声音。
塔露拉向下看去,W已经晕倒在了地上(雅木茶姿势),周围还残留着玻璃碎渣。
随后,她便看见爱国者那相对巨大的身影默默地走了过来,默默地扛起了W,默默地离开了核心区。
“你们整合运动干部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黑蛇都忍不住在塔露拉的脑海中问道。
“你给我闭嘴!”
.......
哈——哈——
墨尘只感觉生命力从伤口处涌出,又突然涌回,呼吸停滞,又突然急促。
我这是活着.......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