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的就是那个怀胎十年才生出来的怪胚子吗?”
“可不,活活把老子逼死了,要不是村守藤伯总护着他,还能活到今天?”
冬涉川听着这些话,从小到大的经历在脑海中一一闪现。
他忽然觉得嘴里有点咸,是牙根狠狠得咬出血来。
“偏殿在哪里?”
此时有个名叫涂春的门人,伸手给他指了指方向。
“涂春师兄,你倒是心软。”
“他可是妖童,小心连累你。”
“就是,这次望渠之灾,说不定都与他有关。”
“师父自有定夺,何况望渠出了这么大的事,别为难他了。”
冬涉川记下这个名字,向涂春点头示意,抱着夏织秧走了。
进入殿内,两名女侍上前引路。冬涉川不敢东张西望,低头跟着走了进去。
偏殿,厢房。
这里房间大得让冬涉川瞠目结舌。
他将夏织秧放在床上,四处打望了一圈。
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憎恨,这里再金碧辉煌,也不及望渠。
冬涉川,你没有时间难过。想报仇,你就要变强!从今天起,你没有资格再懈怠下去。
想罢他站起身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正要开门,就看到外面有几个人影晃动。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活下来。”
“是呀,师父都受重伤了。”
“竟然住在偏殿?其它护主造访都是住在别院。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门一开,冬涉川立于门口,几个门人差点摔倒进来。
冬涉川反手关上门,将自己和这几个门人关在门外。
他意识到今日见到的皆是这世上修道之人,但他们的样子,和小时候望渠那些欺负自己的人竟然毫无分别。心中的恨意不觉又多了几分。
“请问,魏师兄在何处闭关?”
“小子,见到我们也不行礼,你当栖云阁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藏污纳垢的地方?”
冬涉川咬牙说出这句话,已是悲从眼中来,恨由心头起。
“好小子,今天就给你立立规矩!”
说着,几个人拳脚相加向冬涉川砸了下去。
冬涉川怕夏织秧突然醒来,会受到惊吓,忍着疼一声也没吭。
这样的事他从小就经历惯了。小时候被村子里的孩子欺负他也不敢出声。越不出声,他们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