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能有一瓣真身脱逃,真是女萝巧意安排吗?若是若此这太始天元图岂不就是为了困住女萝?那三个小老儿葫芦里到底装得是什么药?
冬涉川见他没再言语,在大千境中踱起步来。
此番经历更是让他心中感慨万千。
看着空中的碎星和尘埃,他不免有些怅然。
聊苍此时又在内中道:
“傻小子,真的不对。是芣苢不对。”
冬涉川听他说芣苢,顿时愤怒道:、
“你见她说出了真相,如今又想抹黑她不成?”
聊苍无奈道:
“这等伎俩我万古魔尊还真用不上。再说她恐怕是那些护主中手上最干净的,我抹黑她干嘛!我说她不对,是回想起刚才你二人交手,她虽然奈何不了你的先天一炁,也不至于你随便一击她便承受不住了。九界混战已过去万年,她就是受伤,也该痊愈了。除非……”
冬涉川听他说的,再回想方才与芣苢交手,她的实力确实不能与其它护主相比。
当时我若奋力出击,她恐怕不是我的对手。
如此一想冬涉川心中也觉得蹊跷,他追问道:
“除非什么?你倒是说呀!”
聊苍哈哈大笑起来。
“傻小子,你不是不信我了吗?我说什么还重要吗?”
冬涉川沉闷道:
“你说你该说的,信不信由我!”
“臭小子,我可是魔尊呐!你真不怕我把你这一世也毁了?”
听到这一句,冬涉川心下一沉。
他回想起芣苢说的:你这万年吃了多少苦?
这万年一下子向冬涉川压了下来。他有些透不过气。不敢想象这万年伴随这一瓣黑莲都经历了什么。